“名目不同罢了。没有闻铭,谁会把你放到这么重要的位置上?”</p>
方澜说姜昭昭与闻铭的任何事,姜昭昭都能和她辩一辩。可是唯独这句话,姜昭昭却知道方澜说的是实情。</p>
没有闻铭,她不可能被这样信任,不可能被赋予这么多的权利,不可能大家那样服从她的管理。</p>
方澜撩了一下头发:“我也想像你那么运气好,跟一个闻总那样的。年轻、帅气,关键还未婚。他之后不会娶你有什么重要的,最关键现在你不会像我一样被人像过街老鼠一样打骂,对吧?”</p>
“昭昭,你还是比我段位高啊。”</p>
姜昭昭握紧了手心:“方澜,我和闻铭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早就认识。”</p>
“我知道,我私下找过闻总,也试着给他抛过鱼钩,他不接招。后来公司里那些事儿,我也不是傻子,不需要什么证据,一个男人这么支持一个女人,还能是为什么?”</p>
姜昭昭:“今天咱们谈话的重点不是闻铭。”</p>
“你如果已经决定了要和老蔡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那就辞职吧。其他何必再多说其他。”</p>
方澜人往后一靠:“好一朵纯洁的天山雪莲。”</p>
“姜昭昭。我当初相信你,把你当朋友。才向你求救。你是怎么做的?”</p>
姜昭昭一头雾水:“什么我怎么做的?我第一时间赶过去,带了公司领导,带了律师,带了保镖,保障了你的人身安全和合法权利。我没有对不起你吧?”</p>
“是。”方澜又笑一声,“你还借给我衣服穿,免了我赤裸见人。借了口红给我,让我别颓废,低潮处也保持体面,漂漂亮亮去争取。”</p>
姜昭昭望着她。</p>
她想听听方澜接下来说些什么。</p>
方澜说:“然后呢?你走了之后,我用过的口红,在垃圾桶。我穿过的外套,你直接丢在酒店了。”</p>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受害者,但对我的嫌弃还真是光明正大啊。”</p>
姜昭昭一个人有大半还是懵的。</p>
半分钟后,她心里苦笑了一下。</p>
方澜对她的这些敌意,她还真的不冤。</p>
只是口红是闻铭扔的,外套是闻铭不让拿的。</p>
她后知后觉想来,大概这是他某种奇奇怪怪的洁癖。</p>
不想她用,别人用过的东西。</p>
姜昭昭没办法说这是误会,辩解也会显得很无力。</p>
她又放低了姿态:“可是方澜,就算我们两个做不成朋友。你为什么要找老蔡呢?他品行恶劣,有家有老婆有孩子,你能预见这件事会对你造成多大的影响吗?”</p>
方澜站起身:“可是他给我钱。”</p>
“赌博的爸爸,生病的妈妈,等着娶媳妇的弟弟,和要盖房子的老家。这故事,是不是挺俗套的?”</p>
方澜一脸的满不在乎,好像可以完全抛开道德与爱情。人往姜昭昭的办公室外面走,边走,边挥手,和姜昭昭道别。</p>
可是姜昭昭记得,那天早上,被堵在酒店房间里时,方澜控诉老蔡的那个表情。</p>
她的屈辱,全都在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睛。</p>
姜昭昭站起来:“方澜,想听听我的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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