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怀柔失神了会。
“你累了,回去休息吧。”
“我不累,我从来都不累,是你觉得我累。”
林氏再也顾不得什么。
冲上前不顾靳怀柔的抗拒,直接一把抱住他。
“怀柔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我是你的妻子啊,可是我。。。我到底哪里不好,我知道我比不上云芳公主,我也不奢望,那么你为什么愿意去怜爱西苑的婉氏,却不愿意垂帘下我呢。”
听到婉氏,靳怀柔一把推开林氏。
“芯淑,当初你要我救你的时候我就说过,你可以选择自己的路,不必将所有心思放在我身上,跟着我你注定只能得到一个夫人的称呼,其余的我给不了,不是吗。”
“是,可是我从不奢望你会对我有一丝情谊,但至少让我成为你真正的妻子啊,让我陪在你身边。”
从她嫁给他那天,她就真的除了平威将军夫人,世子夫人的称呼什么都没了,所有的人都羡慕她,八年无子却依然稳坐位置不动,可是他们根本没有圆房,她又怎么会有孩子。
可是偏偏他身边却有一个婉氏,她夜夜独守空闺,可是婉氏却能独霸他一人,这让她如何不怨、不想,更重要的是她竟然从来没有见过婉氏的面。
“怀柔哥哥,我是一个女人,能不能给我一个孩子,让我在以后的岁月中能够有一个寄托。”
林氏抹了抹眼泪,努力的绽放着自己的笑容。
一时间靳怀柔也有了动容。
林氏上前拉住靳怀柔的手。
只是还不待她有动作,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将军,不好了,婉夫人身体不适,夕月正在外面等候。”
靳怀柔听此立马挣脱林氏的手。
“身体不适还不去叫大夫,找我做什么,我是大夫吗。”
靳怀柔直接厉声道,但是脚步却直接往外走。
全然忘记了房间中还有一人。
下人也立马跟着出去。
房间里的林芯淑脸色逐渐变化,最终只剩下恨意。
“婉氏。”
忽然又想到什么。
“长安,凭什么你能活的如此光鲜。”
不错,林氏更恨的是长安。
靳国公的寿宴自是非常隆重。
齐彦也特地派人前来送礼,以表恩赐。
国公夫人带着林氏前来招待女眷,前方有国公爷和靳怀柔招待。
此次京中大部分的人都来了,很是给足了面子。
“文相此次前来真是令我等蓬荜生辉”
文云恒看着靳国公还有靳怀柔。
今天的靳怀柔脸上柔和了些,不再是之前总是一副谁欠了他钱的臭脸,难得看的顺眼了许多。
“老国公夫人寿诞,晚辈自该前来祝贺。”
说着将手中的贺礼奉上。
“这是。。。”
“云恒家底薄弱,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大多都是陛下赏赐的,这是偶尔得到的墨兰图,据说老夫人爱兰,也就借花献佛了。”
“哦,”靳国公听此很是感兴趣,打开一看,瞬间爱不释手。
“这是高僧云清子所画。”
靳国公颤抖着所问。
“是,云恒多年前曾经偶遇过云清子高僧,也是机缘巧合他赠与我。”
“这,这太珍贵了。”
文云恒轻轻的笑了。
大师赠与我时说过,他所画皆是赠与有缘人,但是说来惭愧云恒也爱花但是更爱菊,这画在我手中也是浪费了,倒不如赠与真正爱惜它的人。”
文云恒眼中有着丝不舍。
不过看到靳国公虽是这么说,但是那双手可是一点也没有想还给他的动作,心中也是颇为好笑。
“怀柔,还不快带着国师进去,好好招待下。”
靳怀柔看着靳国公的样子,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无论是祖母还是他这位父亲,都尤爱画,尤其是兰花,家中不知藏着多少珍品了,但是即使如此还是看到就迈不动脚步。
“请吧,文相。”
“有劳将军了。”
靳怀柔对着文云恒不客气的说道。
文云恒淡淡一笑,收起扇子双手供礼跟着靳怀柔往前走去。
而靳国公依然抱着画卷恨不得立刻回房观摩一番,完全不记得这是给他母亲的贺礼。
另一边女眷也是其乐融融。
国公夫人对于此次寿宴几乎亲力亲为,只有把一些小的事情分给了林氏。
毕竟作为世家女子,这些对她来说并无任何难度。
只是再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