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府里人来报,二皇子淮念安来了。南宫宿微微颔首,瞥了南宫星一眼:“你不是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跟我一块去见老二吧1
“老二跟我们那个小姑姑有什么关系呀?”南宫星也被他的话说怔了,南宫宿白了她一眼:“没什么联系,但是老二和我们那个小姑姑是一样的人。”
“什么样?”
“虚伪至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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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景国这位二皇子,可以说得上是景国皇室的一朵奇葩。在皇室中为了利益反目成仇的有,可像淮念安这种事事都要上心,努力缝补族人关系的人也就他一个。
外人常被他这种外表所骗,只有少数人知道,其实这位二皇子,才是皇子中最虚伪、最无情的人。
淮念安在正厅里和第五谈笑风生,时不时发出笑声,显露出他的快意潇洒。只是第五显然也是人精,知道二皇子大伪似真,并未和他交过一次底。
“五叔啊五叔,你还是这副老样子,你也是从小看我长大的,还信不过我吗?”淮念安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俊逸的外表让人觉得极为和善。
然而第五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回复他的话,反而是站在一旁阻挡着他的视线。淮念安收回自己的目光,笑容也逐渐消失。
待到脚步声响起,淮念安立刻换上一副和善的面孔,只见南宫宿二人走来,他笑着说道:“怀玉兄,表妹,有些时日未见,怎么不见徐家小嫂?”
南宫宿轮序齿比淮念安小上一些,但是淮念安从来都没有称呼南宫宿为表弟,反而一向以兄长称呼,就连称呼徐玉英也是小嫂。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南宫宿虽然不太喜欢淮念安,但是也不会想着去打他的脸,不过每次听到这称呼时,心里总是直翻白眼。
“二殿下今日此来所为何事?”几人寒暄之后,南宫宿刚落座就直入话题,这也是多年来的经验。
如果他不这样,那淮念安可要开始他的表演,本来一件小事,他能说到一两个时辰还不进入正题,待人精神疲倦时再切入正题。
南宫宿第一次也被这么坑过,从那以后他就学会了应对淮念安的办法。淮念安也没拐弯抹角,直言道:“马上就是姑父的生辰了,我想着届时府中事务繁忙,想着提早把礼物送来,省的到时熙熙攘攘的,让怀玉兄难办。”
淮念安说的很像是那么回事,然而南宫宿却并没那么好忽悠,送礼物完全可以让府中管事送来,届时附上个礼单就算了,根本无需自己前来。
既然淮念安如此说,那就说明他肯定还有别的事。既然淮念安不着急说,那他也不着急,反而让第五上茶陪着他熬时间。
南宫星在一旁听得困得厉害,找了个借口走到了屏风后打了个哈欠,十七见状给她送来一杯酸梅子解乏。
听到二人在那里拐弯抹角一句实话没有,南宫星翻了翻白眼,小声说道:“这二殿下,也忒虚伪了吧,到现在也不说一句实话。”
“小姐,夫人曾经形容二殿下是阴沟里长出的棉花,挂着白皮黑了心。”十七在一旁一本正经的说着,结果把南宫星逗得捧腹大笑。
笑声传到了正厅中,淮念安虽然不知后面发生了何事,但是看到南宫宿一句实话没有,他也知道继续熬下去也没用处。
“怀玉兄,今日前来,我着实还有一事,想请怀玉兄指教。”淮念安说出这番话,南宫宿眼睛微眯,淡淡说道:“二殿下请说。”
“前些时日,苏州那边传来消息,似乎是与南宫家有些瓜葛。”淮念安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放在桌上,南宫宿双眼弯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二殿下,你可知道最近北方传来的消息吗?”南宫宿反问道。
淮念安一怔,他手指敲着桌子,心中微微有些动容。
慕连城一路遇险,还真是南宫宿做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