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星虚踩空气给自己留下缓冲时机,紧接着她灵活的躲过了胡服男子的必杀之招,喘着粗气盯着他。
“凌空换位?没想到你还会这些没有意义的小把戏。”胡服男子并未因为一次失手而改变想法,而是对她的杀心更重了。
第八走到南宫星身前,他面色凝重的看着胡服男子,从先前的招式来看,此人的天赋奇绝绝对是他毕生罕见。
“没事吧?”淮云浅跳了下来,看到南宫星摇了摇头这才松了口气,看向胡服男子的目光更加冰冷。
“上箭,齐射1淮云浅话音刚落,满天的箭矢坠落,脱木花等人赶忙应对,就连胡服男子此时也没有大意。
要知道白衣侍手中的劲弩是特意打造而来的,要比普通的弩箭力大劲沉的多,如果防备不慎,被射成刺猬都是奢望。
一轮弩箭齐射以后,众人看去却发现原本站在那里的众人早已趁乱消失了,胡服男子沉着脸:“带人追1
说完话,他就跳上房顶追去,脱木花本想阻拦,但是见状也只能一咬牙跟上。来之前大元帅告诉过他,谁都可以出事,他不能!
淮云浅带着他们来到地道,这里本来是曹渊为了与戎狄人打巷战修筑的,此时却也派上了用常
一时半会儿脱木花他们找不到这里的入口,此时他们终于能休息一下,南宫星这才留意到淮云浅的右手隐隐渗着血。
“怎么回事?你这几天去哪了?”南宫星本想给他包扎一下,结果却被他躲了开来,他自己撕下衣袖绑了起来。
“身上的伤没事吧?”淮云浅看到她身上的脚印,南宫星摇了摇头:“现在怎么办?他们肯定全城搜索我们的下落,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淮云浅沉吟着,突然他看向一旁不紧不慢的南宫宿:“世子殿下,这一次在定州你是不是还有我不知道的后手?”
显然上一次在密林中的那支神秘人马,后来就连白衣侍去查都没有查到任何踪迹,他怀疑南宫宿把他们调进了定州。
“你觉得定州这么小的地方,如何容纳这么多的人马?”南宫宿没好气的说道,不知为何,他就是对淮云浅生不起任何好感。
淮云浅被他怼了一句也不生气,反而找回场子说道:“现在看起来,只要在城里,我手下的白衣侍还是比你靠谱。”
南宫宿看了他一眼,没有继续理会他,南宫星翻了翻白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吵架?外面那个胡服男子怎么办?”
“第六,你又把握赢他吗?”南宫宿问起第六,第六摇了摇头:“如果搏命的话,我想我们可能会打个平手,谁也活不下来。”
“他有这么强吗?你可是第六呀,也就比五师父低那么一点点1南宫星眨着眼睛,她难以相信胡服男子有这么高的武力。
“武道一途不是年纪大就更厉害,而且我们的路子不一样,我本来就是以轻为主,他则是继承了那老鬼的快与难缠,把我的路子可得死死的1第六颇为不服气的说道。
要不是那小家伙练的路子跟自己相克,他怎么会怕一个年轻人?南宫星撑着小脸无奈说道:“那完了,娘娘腔还受伤了,第六又打不过,我们只能等死了1
听到南宫星又给自己乱起外号,淮云浅白了她一眼,而后看了一眼腰间的箭支:“我们还有三轮箭雨,能给我打掩护。”
“喂,你消失了这几天到底干嘛去了?怎么到现在都不肯说?”南宫星突然想起他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没好气的说道。
淮云浅看到众人看向自己,只好说了实话:“我去看了定州城下的大军,想看看是谁指挥的,结果却被阴了一道1
看到他这般咬牙切齿,南宫宿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是说戎狄大元帅亲自来到了定州城下?”
“就算不是他本人到,他的亲卫也一定到了,不然我也不会被青卫算计。”淮云浅摸着自己的右臂,不由得叹了口气。
要不是自己带着一个小队被一千青卫算计,他费尽全力杀出来回了定州,他怎么会在先前不敢和胡服男子斗上一斗。
听到青卫的名头,徐玉英这才蹙紧眉头,走到他身边闻了闻他手臂上的味道,随后脸色大变:“你中了他们的狼唇毒了?”
“什么是狼唇毒?”南宫星一脸茫然,南宫宿跟她解释道:“是青卫内部特意研发的一种剧毒,毒性极大,但是却极为隐秘。
中此毒的人最开始没事,然而直到第二天开始从伤口逐渐扩散到全身,如果不及时治疗,最多撑不过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