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内燃着暖意融融的熏香,将整个气氛营造的更加的有了一种让人沉醉其中的欲望。
但是谁又能真正的沉醉其中呢?
听着上官鸿的话,祁宴转过身看向他,向他走了两步道:“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说本王有罪,那么,太子殿下又是什么罪呢?”
上官鸿皱起眉头冷笑了一声,“祁宴,你不要在这里和本宫装!现在这里这么多人,有刑部侍郎,有楚丞相,靳川伯,顺康侯,想必你也不可能再说本宫冤枉你了1
他说着便从一个侍卫手里拿过了一块玉佩,呈到了祁宴的眼前:“你看,你认识吗?哦,你或许不认识是吧!那本宫就告诉你,这块玉佩,是在某个茶楼里面查到的,本宫的人也去问了,掌柜的说是一个小公子掉的,而且本宫为了不冤枉人,看,还特意让画师按照掌柜的所说,画了下来,摄政王,你认识吗?你不会连这个人都不认识了吧1
那纸上,出现的正是楚佳怡。
祁宴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没有让任何人看到,便直接笑着道:“就凭一块玉佩和一幅画像,太子就觉得这件事和我有关系?难道太子觉得,这块玉佩有什么不同吗?难道京城的贵公子们,都没有?甚至本王可以说,就连乞丐,如果想要这么一块玉佩,都是可以的,至于画像,那画像之人,本王要见,本王倒要看看他是怎么画出这样的画的?”
他相信,那天楚佳怡根本就没有出现在那里,这件事的发生,她也是丝毫不知情,只是后来才知道的,所以,上官鸿只不过是想要诈自己。
上官鸿见他不上当,而且还要见那个画师,心中有所思量。
没错,这幅画是他早就画好,又让人誊抄的,但是那又怎么样?
这件事即使不是他干的,那么一定也是和他有关。
“画师就不必见了,既然摄政王说自己是冤枉的,那么,可有证据,可有当天不在场的证据?”
祁宴顿了顿,忽然看向了上做的皇帝,俯首道:“皇上,如若本王没有记错,现如今太子依旧是戴罪之身,现在就让太子出来,是不是不妥?难道皇上觉得,皇室还可以经受得了另一重雪上加霜?”
“祁宴你……”上官鸿着急道。
上位的皇上瞪着祁宴,眼里的光芒是那般的毒辣,似乎是谁都逃不过他的眼眸的扫射一样。
“摄政王,太子之罪尚未有所定论,现如今既然太子有要证明自己清白的想法和怀疑,那么朕自然是成全,你不用管这么多,你只需要回答太子的话即可。是非对错,朕自由定论。”
祁宴听到这样的话,觉得有些好笑,他看着上面的皇帝,就如同是看一个自己旷世的仇人一般。
他转身看向众人,才道:“既然你们想要听本王说,那本王就说,十年前,皇后生出来的就是双生子,怎么样?你们对于这个答案满意吗?”
众人对于他的直接,都不知道该如何答话,就在上位的皇上想要呵斥大胆之时,祁宴的话又响了起来。
“记得那是一个冬天吧!外面大雪纷飞,银装素裹的天气,让皇后有些动了胎气,便要生产。
因为那个可笑的传言,什么生两个皇子的皇妃不吉利,是魔鬼,就连孩子也是,所以……”
“你住口!祁宴,这些众人都知道,你还想说什么?你还想要用这种话,来污蔑本宫和母后吗?母后就生了本宫一个人,父皇是可以证明的,父皇,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