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听懂全部意思,但是大概意思他是听懂了,感觉有种暴力因子在体内聚集。
刚刚自己也只是随便说了一句,本来今天的事情,就是演戏居多。
毕竟姚侍郎那条老狗,不是很好骗的。
但是她现在竟然用这种关爱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似乎将自己当成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
他正想说什么,忽然感觉到腿上一痛。
看到某人眉头皱了起来,楚佳怡当即想到现在的季节。
而且某人还是在山洞里呆了整整半晚,又在外面呆了半天,那么他的腿……
她当即起来,将他两条腿轻轻的放上床,卷起裤腿,发现小腿处竟然还流着血。
应该是在山上受伤所致。
她当即将纱布打开,也看到了自己之前给他做的护膝。
叹了口气,当即取了让姚侍郎早就准备好的伤药,替他均匀的涂抹好,才又包扎上。
而祁宴就躺在那里,看着她为自己伤药包扎的动作,在脑海里想了一遍如果自己的……
“佳怡,你不害怕吗?”祁宴问道。
楚佳怡有些不明所以:“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
将伤口包扎好后,楚佳怡去洗了手,准备到一旁的软榻上窝一夜。
“上来吧!你我既是夫妻,不是应该坦诚相待吗?
你有什么想要问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祁宴的话出乎楚佳怡的意料。
不止他后面的话,连他前面的那句,她都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这些日子和他在一起也感觉到自己是有一些用的,但是自己总觉得找不到最舒服的感觉。
仿佛是被什么给掏空了。
而那种需要得到的东西,就是他的信任和坦诚,自己知道。
而自己也一直以为,自己现在是帮助了他,并且也展现出了一种不怕死地精神。
甚至之前在前堂时,他对自己的那个样子,自己都没有当真。
毕竟穿越到这里,况且这还是摄政王,从这个大社会她就知道,这个人是不可能动情的。
所以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也只是没有在这个社会上彻底能够立足之前的权宜之计。
才会做出这些。
他也应该清楚自己的诚意了。
可是没有想到……
祁宴看向楚佳怡那震惊得下巴都要掉了的样子,懒懒一笑:
“有这么难以接受吗?你所做的一切,不就说明你是对本王有着那种心思吗?
现在本王要成全你了,你何苦要这般?”
楚佳怡实在是顶不住困意,想想就算自己睡到榻上,可能最终也是白搭,所以还是上床为妙。
上床与他并排躺着了,他倒是也还是老实,并没有其他动作。
这让楚佳怡放松了些许,当即想要闭上眼休息。
只听某人说道:“你不觉得,我们今晚该做点什么吗?”
这句话瞬间将楚佳怡给惊得坐了起来,转头看向他:“你……你……”
边说边用手捂住自己胸口。
好你个祁宴,还装得那么清高,说得那么好听,原来都是骗小姑娘的计俩。
原本没有勾到手的,就甜言蜜语哄着,现在……
呃,不对,自己也是他的妻,或许是可以尽尽自己为人妻的义务了。
这样一来,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他都没有权利再不管自己。
虽然也有那种肮脏的男人,将人睡了之后就一拍屁股走人,但是他祁宴,应该不是那种人。
否则,他的名声也不会除了杀人如麻这些就没有别的了。
或许,自己可以考虑,在没有找到合适走下去的路时,先就这样也不错。
这样想着,有些忐忑地躺下了,却又在躺下的瞬间,有种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