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钱禄和赵山从南京赶来了。”
听到万世的报告,朱由崧的眼眉一挑,是的东厂和内厂的提督一起从南京跑过来,可想而知是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了,所以朱由崧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批衣服一边命令道:“叫他们进来。”
钱禄和赵山走了进来,然后跪倒在朱由崧面前:“奴婢叩见皇爷。”
“说,出什么大事了?”
赵山报告道:“余姚里居、山西按察司佥事郑之尹向东厂密告,侯方域曾经秘密前去余姚,唆使其子郑遵谦起兵作乱,由于事情牵扯到了侯方域,锦衣卫杭州掌刑副千户宁鲤亲自出马侦缉,结果发现了更大的阴谋。”
钱禄随即补充道:“东林党中有一些企图利用郑遵谦作乱,调走南京京营驻兵,然后起事夺取南京皇城,控制太后和监国陈王,籍此与左梦庚部遥相呼应。”
朱由崧明白了:“谁都没想到左梦庚部败的那么快,所以,一切都来不及发动。”
“是,”钱禄说到这,把一封朱慈焈的奏报交给了朱由崧。“不过长哥已经命令金吾营辅军师进入外松内紧的警备状态,这是长哥的请罪奏疏。”
朱由崧翻看了一下,不以为然道:“事发突然,情有可原,他一个孩子家家,何罪之有。”
话虽如此,但如果朱慈焈没有请罪的话,朱由崧大概率也是会心存不快的,所以,朱由崧也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只是问道:“牵涉人等都查清楚了吗?”
赵山答道:“已经知晓有太仆寺卿乔圣任、江西道御史林时对、工科给事中金堡等人参与其中。”
“立刻抓拿1朱由崧冷冷的说道。“务必拷问出同党,以及兵从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