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虽然事先说好了要给福源号员工顶身股的,但福源号才开了一年,自是不可能立马就实现的,所以今年顶身股部分今年不用给,用于福源号员工婚丧嫁娶及治病医疗的财神股是要流出来的,如此一来,再扣掉十三分之一后,剩下的一千零四十多两是朱由崧的纯利。
看到这个纯利,朱由崧笑了起来,没错,明年开办学堂的钱妥当了。
于是朱由崧心算了一下,决定道:“今年虽然给不了福源号上下顶身股,但可以额外包一个大红封给你们,姚成,你拿五十两走,负责销银铺生意的两个朝奉各拿十两,大伙计拿三两,小伙计拿一两。”
这些钱看起来不多,但实际也不少,毕竟这是在发了月银之后的红包,给多给少都是东家的心意,更何况之前还发了一些鸡鸭鱼肉的年货,待遇在全河南府都是数一数二的了。
姚成感谢再三后退了下去,王府乐正顾鑫走进来向朱由崧汇报道:“小王爷,蓝毬场在雪降之后,就停止训练和切磋战了,所以截止到十一月,蓝毬场一共支出了营建、材料、人工在内的四百五十七两银子,不过这钱,三家王府没有出一分,都让后来加入的那几队给包了。”
和顾鑫一起进来汇报的蓝毬场管事姚力补充道:“截止到十一月,毬场的下注所和本地社鼠控制的私场,共下注六百七十余两,扣除给返给赢家的部分,以及给县衙差役的打赏、和给那些私场的好处,还盈利了二百余两,按照比例已经送到各府了,其中小王爷您这一共是七十两。”
三家王府一共渡让出毬场三成的股份,剩下的股份中福王府占一半,也就是总股本的35%,所以分到手七十两没问题,但这七十两委实不在朱由崧的眼皮中,所以朱由崧决定道:“姚力和顾鑫各拿二十两,剩下的三十两赏赐给王府毬队。”
还没等姚力和顾鑫谢赏,朱由崧问道:“王府毬队现在是什么情况?”
福王府毬队原本一共有十名毬手、两名裁判,其中五员正将,五员候补,但在跟洛阳各家谈妥后,这十名毬手都被分遣去为各家毬队训练毬手了,而为了应对年后开春便要正式上演的毬赛,福王府又组建了一支毬队,但这些人技术上显然要比之前那支毬队差了不少。
顾鑫问道“小王爷问的是去各家担任教练官的,还是现在王府毬队1
朱由崧笑道:“自然是那些教练官。”
顾鑫答道:“各家毬队都把他们当宝贝一样供着,每个月的月钱都能拿到五两左右。”
如今,边军将领的家丁,一个月大约能拿到两三两左右的月饷,如此一对比,就可以知道这些王府仪卫司出身的毬员现在有多舒坦----没错,这些人可是拿两笔银子的,毬队教练官一份,仪卫司一份,两者加起来,正儿八经的百户官也不换。
“要告诉他们,别光记得拿钱,要把真本事交给人家,只有打得精彩了,这蓝毬的生意才能做长久了。”
顾鑫和姚力连连应是,朱由崧又道:“刚才说那三十两,就不给那些当教练官的老毬手了,全部发给王府新毬队,另外告诉这些新毬员,正式联赛开始后,得打出气势来,我和王府丢不起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