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得让别人知道蓝毬是什么,怎么顽的。”朱由崧解说道。“所以,我这边准备除了南北两座小楼的二层不做开放外,每次三府切磋的时候,都免费让人来看,这就跟新酒楼开张了,前两日请客人免费品尝菜肴是一个道理。”
朱凤漱和朱凤凝其实不懂经营,当即就被朱由崧忽悠住了,只听朱由崧继续道:“还有,只是旬日的切磋未必能广泛的引起注意了,所以,我想每旬二三日由方城王府的毬队在毬场训练,四五日由西鄂王府的毬队在毬场训练,训练日也免费开放观看,自能引起更多的关注。”
朱凤凝眨了眨眼:“那福王府毬队什么时候来毬场训练呢?”
朱由崧回应道:“那就每旬六七日。”
朱凤漱问道:“那剩下的时间怎么办?”
朱由崧回答道:“这第一,比赛和训练肯定会损伤毬场,所以,旬九日,应该对毬场进行保养和平整,免得比赛时磕着绊着,让毬员受伤了,影响了接下来的比赛;而旬初日,是给前一日比赛完的毬员休息的,扣除了这两日,也就剩下一个旬八日了,空着也无妨;这第二,这蓝毬要赚钱,总不能只有我们三家顽,得迅速收纳其他的毬队,所以这剩下的一天就可以给另外参赛毬队训练。”
说到这,朱由崧压低声音道:“让毬队来训练,那是展示毬队的实力,让看客们下注时多少有个底,所以,毬队多了以后,我们要让更多的毬队都来毬场展示。”
朱凤漱满意道:“由崧果然是胸有成竹。”
朱凤凝则道:“那就从十月开始,各队轮流来毬场操训,十月上旬的旬日,正式第一场三府切磋。”
朱由崧同意道:“就这么办吧,不过,福王府初来乍到,对地方还不熟悉,地方上就请两位叔叔多招呼了。”
朱凤漱已经把他的狐朋狗友当做移动的钱包了,自然应诺道:“没有问题,就是拖也把本府的纨绔们拖来看毬。”
朱凤凝也保证道:“西鄂王府也一定会给左近下帖子的······”
朱凤漱和朱凤凝走了,朱由崧则继续查看了毬场的排水系统,以及附设的男女茅房。
转头,朱由崧告诫毬场管事道:“十月上旬旬日,三府有第一场切磋,届时我和方城王长子、西鄂王府将军以及部分本地士绅豪强会来观战,一应建筑必须在之前完成了,至于油漆什么的,倒是可以暂缓一下,器物也不必特别精细,一切可以稍后满足。”
毬场管事应道:“是,一定保证十月上旬旬日三府切磋前,完成全部建筑。”
要想马儿跑,得给马儿吃草,所以,朱由崧告诉管事道:“等来看毬的人多了,你们可以发卖一些小吃点心,以及淡酒、茶汤之类的吃食,也算是给你们的小小补贴,但有一点,来者都是客,都是王府的财神,别摆什么脸色,都在,我就给你们脸色看。”
管事又惊又喜的应承道:“请小王爷放心,我等知道该如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