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安澜说:“老板说,她想请太女殿下吃一碗冰粉,还说太女殿下喜欢他们家的冰粉,是他们的荣幸。”
“咦?他们是怎么认出我的?”楚安宁奇怪的问。
要知道他们离开行宫前全都换了衣服,全都是便装。
墨安澜:“你看那边那是谁,你还记得吗?”
楚安宁看过去,冰粉摊前站着一个妇人,妇人挺娇俏,见她看过去,盈盈一拜,淡定从容。
在女子旁边,站着一个书卷气很浓的人,看见她,顿时脸通红,很是羞愤。看到那人的相貌,楚安宁恍然想起了。
她刚被立为太女的那年,国子监的人到宫门口请愿,说立她为太女那是霍乱朝纲。
其中有几个人闹腾的最厉害,她当时还命人扒去两名学子的学子服,并命人给其中一位喜好逛青楼的学子的妻子带话,只要她愿意,她这个太女就支持她和离。
那男子正是松洲人士,正是冰粉摊上的那位。
楚安宁:“看来他妻子没有跟他和离。过于大度了些。”
墨安澜:“人间多少夫妻都是在为孩子凑合。况且,千百年来民间对和离、休妻这种事的态度,始终是鄙夷的,再来一个人养孩子也实在辛苦,自然会忍耐下来。”
“安澜兄,你说的很是。这样,小圆子,你再去买几份冰粉来,给钱。”
“是。”
那女子不肯要钱,小圆子又说几句,她才把钱收下。
待楚安宁等人走过时,她又是一拜。
楚安宁吃几口冰粉说:“这家冰粉真不错。安澜兄,你怎么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