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您一出现,对方就知道当年的计划没成功……毕竟假的福晋终究和主子您没法儿比的。
有奴才在您身边伺候,有些事儿或许还有缓和的余地……”
“我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左右你的主子的想法?”栀蓝嘲讽道。
“不是奴才能左右主子的想法,是奴才想办法让对方相信在府里的那个福晋就是主子您……”
“带走1栀蓝没再听乌思道多说,甚至还有点略显不耐烦。
等乌思道被人带走之后,黄莺冲着栀蓝就跪下了:“奴婢罪该万死。”
栀蓝十分不解:“这话从而说啊?”
“回主子的话,之前奴婢一直和主子您说的乌思道没有二心,也怪奴婢,这几年一直没发现乌思道的反常,总以为他对主子您……误导了主子,让主子对他放松了警惕,而且还差点让两人小主子……”
“罢了。”栀蓝打断黄莺:“我都没看出来的事儿,又怎么能苛责你呢,不过现在啊,我还真是担心一件事儿……”
“主子是担心坏了爷的计划?”
栀蓝没说话,不过她就是这个意思。
她其实和黄莺一样,自认和乌思道相处时间长,算是了解他的,不觉得乌思道有什么坏心思。
然而乌思道是别人的眼线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儿了。
如果今儿个自己没找他的话,或许四阿哥的人能从乌思道身上发现点问题来。
“是不是坏了爷的计划不好说,但是打草惊蛇感觉是一定的了。”
“主子,奴婢觉得爷应该不会在意的。”黄莺宽慰栀蓝。
其实四阿哥在意不在意,说实话栀蓝也不是很在意,她就是有点唏嘘,本以为自己穿越来这里这么久了,已经适应了这里的一切,包括所谓的尔虞我诈,然而现在看起来还是嫩了点。
就算是不为她自己,为了两个孩子,栀蓝也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了。
“看爷怎么说吧。”栀蓝收起自己心里的百转千回,对黄莺说:“现在已然这样,想再多也没用。”
见栀蓝的情绪不是很高,黄莺也不好多说,就先下去了。
正如栀蓝想象的那样,四阿哥已经知道这事儿了,他抽空趁着康熙的注意力没在他们这些皇子身上的时候,来找了栀蓝。
“问出什么来了吗?”
四阿哥来了之后也没和栀蓝迂回,直截了当地问。
栀蓝摇了摇头,同时也坦荡的承认自己可能鲁莽了点:“乌思道背后有别的主子,爷您是不是早就知道,所以才没一开始就动他,而是让人悄悄地跟着他?”
不过四阿哥没着急回答栀蓝的问题,反而有点意外地看了眼栀蓝。
“怎么了?”栀蓝被四阿哥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四阿哥没说话,就是栀蓝这态度让四阿哥有点感慨罢了,当初栀蓝刚穿越到这里来的时候,处处讨好四阿哥,四阿哥虽然很烦躁那个时候特别不真诚的栀蓝。
但是现在栀蓝能和他这么坦然说话了,他也烦躁,烦躁栀蓝的公事公办,他甚至怀念那个时候娇俏嫣然的栀蓝。
“爷猜到他心思不正,也想到了他可能是别人的眼线,但是却不肯定,不过现在……
听那些侍卫说了你问乌思道的一些话,爷倒是能排除一些人了,所以即便是侍卫一直跟着乌思道,在江宁也发现不了乌思道的主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