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年爷太年轻,愣头青一样坏了额娘的好事儿,也坏了你和二哥的好事儿,你就一点也不遗憾?”
栀蓝一直吞咽口水,四阿哥的话和德妃的话不一样。
德妃口中的太子是渣渣中战斗机,但是四阿哥却说自己和太子是两情相悦准备突破道德底线生米煮成熟饭,结果却被四阿哥给搅和黄了。
仔细想想四阿哥的态度,栀蓝觉得四阿哥的话应该是真的,所以他才对自己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这么一想,栀蓝忍着恐惧和鸡皮疙瘩趁势歪倒在四阿哥怀里:“爷,因为弘晖,妾身前段时间昏倒再次醒来之后,好多事儿都不记得了。
但是妾身知道爷您是妾身的天,是妾身的一切,是妾身永远的依靠。”
感觉到四阿哥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栀蓝不知道是因为他被自己的话恶心到了在忍还是相信了自己。
不过栀蓝倒是觉得自己马屁的词库该更新了,说不出新词儿来了也危险。
“是吗?”
“当然了。”栀蓝迅速坚定表态:“栀蓝若有假话的话,就……”
话到嘴边了,她不敢随意说,毕竟她的嘴巴厉害可是经过无数实践检验的,灵到让人发指。
“就怎么样?”
“就……”真是要逼死人了,栀蓝迟迟不敢往下说。
“所以刚才是在糊弄爷了……其实你对二哥还是……”
眼看着四阿哥的脸色又变了,栀蓝不想刚才忍着鸡皮疙瘩掉一地的话全都白费了,她说:“爷,妾身说的全是真的,如果妾身骗了爷的话,就让妾身以后天天夸爷可好。”
饶是表情不多的四阿哥听到栀蓝这话,也有点忍俊不禁:“那爷就等着了。”
见四阿哥没方才那么冷厉了,栀蓝微微松了口气。
想着在宫里那会儿听到的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话,栀蓝思忖了一番,试探地问:“爷,额娘明显是想着利用妾身让皇上厌弃太子的,您说妾身该怎么做呢?
是和额娘联手让太子倒霉呢还是什么都不做呢?”
“刚才不是还说和太子的事儿都忘了吗?舍不得对太子做什么?”
“爷,哪能啊,刚说的话,妾身怎么能忘了呢,妾身是想说万一也有人看太子不顺眼的话,说不定二阿哥这太子也当不长久呢?
对了,要不找人给太子算算,看他能不能一直是太子?”
见四阿哥眯着眼睛一副审视的样子,栀蓝迅速撇开头,不敢和他对视。
“腿软吗?能走路吗?”
听到四阿哥没头没尾的话,栀蓝先是诧异,之后心虚极了,他是知道在宫里偷听的是自己了?
“爷,您怎么这么问埃”
“怎么了?”四阿哥拿过栀蓝手里的帕子,在她额头擦了擦:“怎么这么多汗?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