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他父皇了,一世英名,战乱九年七王争夺天下他是最后胜出的那一个,在位十年不说缔造了一个盛世也算让百姓好上了比以往好上不少的好日子,是个尽职尽责的帝王了吧?结果呢…呵,因为耽于情爱被一个女人搞死了。
爱情这种东西,还真是美妙至极,就像那漫山遍野恣意生长的罂粟,一旦沾染而上…便是万劫不复。
想到这里小皇帝又想到了离疏,阿姐因为他不惜跟自己反目,呵,不过想到他的死还是不免又要感慨一句可惜,不然是多么好用的一枚棋子。
再说了……
“阿姐可是父皇的女儿,一脉相承。”
骆冰城总觉得有一股违和感,事情或许并不如陛下想的这般,但他对帝姬的了解也浮于表面,如今帝姬府除了树篱再未能安插进去任何人,是以他一时也无可辩驳。
小皇帝的刻刀在木雕空白的脸上比划了半晌也还是未能下刀,他有些不爽地将刻刀扔到了地上,用手细细地摩挲着木雕空白的脸,“阿姐,我都有些记不得你冲我笑时是什么模样了。”
“既然一开始选择了演戏,为何不与我演一辈子呢……”
他的目光复杂,病态又掺杂着几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半晌握紧木雕小人,抬头冷冷地看向骆冰城,“你只需按孤所说去做,确保树篱不会背叛孤。”
骆冰城恢复了冷淡,“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