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蕴猛地看向纪沄枳,目光如炬,神色变化几番后,“为何会有如此猜测。”
纪沄枳:“因为那日谢首辅问我,是否想要那个位置。”
姜蕴放下了拍在桌子上的手,“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通透厉害几分。”
“但芸懿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上流淌着的,也是纪家的血。”
“又叫哀家如何信你。”
纪沄枳薄唇翕动,“可惜我天生反骨又性情凉薄,并不注重什么家族血脉传承之类的东西。”
“这天下有志之士甚多,本就该良才善用能者居之。”
“只要是真正的利国利民,是纪家人坐那个位置还是谁坐那个位置又有何区别。”
她说这些话时,眼中带有一种让人挪不开眼的神采,令人震撼。
“太母您当初扶持饱受欺凌的阿衍上位,现下隐忍着不对他动手,维持着如今的局面,不也真是因为国不可一日无君,若就这样拉阿衍下位导致战火再起,因自己的仇恨而让百姓再次遭受痛苦,您于心不忍吗?”
“太母觉得,阿衍如今翅膀硬了,是不是正是因为他也看透了这一点?”
纪沄枳一字一顿道:“他就是因为看透了这一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想要打破僵局……”
她的声音里带着笃定,“太母,您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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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秀个恩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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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的时候梦到自己被鳄鱼咬了,我真的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