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沄枳沉默了一下,随后抬起一根手指按着薛溶溶的额头把人推远了点,很是嫌弃,“别靠我这么近,一身的酒气。”
薛溶溶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有吗?”
她低头闻了闻,“知道你毛病多,我出门前还特地换了身衣服呢。”
随后又不满地责怪,“还不都怨你?之前是谁说的才不来这种酸不拉几的场合,结果瞒着我偷偷跑来了。”
薛溶溶说着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桌子,转身指向安远侯夫人,“还有你,不给本乡君递帖子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赶走本乡君的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呢1
安远侯夫人简直有理说不出。
明明是因为容湘乡君自己放下话来,帝姬不乐意去的地方她薛溶溶也绝对不会踏足,还次次纵容着安国公府的下人将她派去送帖子的人羞辱一番,说什么不配,她这才不再送了的。
还有那趾高气扬的随侍手里没有帖子也就算了,上来就说什么“你个狗奴才居然连我都不认识?”、“我家主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们胆敢拦着”这种话……
既不亮明身份,那谁知道你是谁,你家主子又是谁啊?
但谁也不会闲得去跟容湘乡君讲道理。
安远侯夫人只好老老实实地赔罪。
薛溶溶却是不肯罢休,硬要将那拦路的下人叫来当堂处置。
纪沄枳叹了口气,适时拦了,“容湘,我今日是来寻乐子的,不是来看下人受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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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沄枳: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