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意味着，要培养足够多和有实力的心腹，分布在每个重要职位，并给予充分的信任让他们去施展。”</p>

顾言最熟悉的就是他身边的丛温和丛速，所以其实也不难想象，他能培养出来很多个丛温兄弟俩。</p>

但这其中的心血一定非常人能够想象。</p>

“你真厉害。”她头一次这么直接夸他。</p>

陆闻檀被四个字硬控了好几秒，然后轻轻柔柔的吻她好一会儿。</p>

最后才温柔道：“你比我厉害，我这么厉害的人都信手拿捏！”</p>

顾言被逗笑。</p>

陆闻檀认真起来，“我说的是真话，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小家伙。”</p>

“我出生就在罗马，做事总要比别人高一个台阶，但你不是，所以你比我厉害。”</p>

顾言虽然觉得他把她抬高了，但这话听着还是很开心。</p>

不过，她有点沮丧——</p>

这么多年，她终于还是站在可以和他并肩的地方了，突然发现，这家伙buff有点多。</p>

“我什么时候才能真的追上你？”她闭着眼，叹了一句。</p>

陆闻檀低眉看她，组织语言的时间不长，可是已经听到她逐渐均匀的呼吸声。</p>

怀孕之后总是爱睡，上一秒还一本正经开会，下一秒可能就睡他怀里了，不跟着出差都不行。</p>

顾言这次的出差，达成了和修杰诗方面的第二项国际合作，合作集团所属人是陆闻檀。</p>

签字会议上，她和陆闻檀的名字第一次同时出现在了一页纸上。</p>

字迹清隽和遒劲，并列齐平，赏心悦目。</p>

(/51787/51787721/14133421.htm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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