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啊，你舍不得我死？”</p>

一句带着恶劣调侃的话语果然让元绪彻底闭嘴，一言不发。</p>

他这么多年来从不跟俞莜主动讲话是有原因的。</p>

就，这条鱼，他贱兮兮的。</p>

然而俞莜哪那么容易放过突然就对他心软了的兽人，他不需要任何东西的可怜。</p>

就连思雅的......他也不需要。</p>

“忘记了当初你雌性怎么死的了吗？”</p>

“想想那个......也是个异界的灵魂吧？”</p>

感受到身体之上的重压在逐渐变强，压得他肌肉酸疼，连带着骨头都有一种濒临碎裂的痛感。</p>

但这痛苦却莫名地，像是打开了俞莜的开关，让他终于感受到了这身体的实际存在一般，嘴角的笑容越发扩大，充满了恶劣的意味。</p>

“真是没有想到啊，什么异界不异界的，肉体的滋味都是同样的对吗，哈哈。”</p>

俞莜是真正活了万年的人鱼始祖，太久远的兽命让他知道全部的真相。</p>

其实要说起神明这点，红尾人鱼的始祖甚至比整个云顶之端，包括云螭，都更加像是一个真正的神明。</p>

奈何他活得太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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