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几天之前,他们还那样甜蜜恩爱过。</p>
如今,相看两无言。</p>
许知意觉得很累,太累了。</p>
是那种,累到了连开口质问的欲望都没有了。</p>
陆决先开了口,“没人告诉我,你病了。”</p>
许知意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纤细的手腕落在雪白的床单上,纤细而无力。</p>
“陆决,这不重要。”</p>
陆决皱眉。</p>
这一次,许知意先开口,‘陆决,几天前,我问你,会不会让我输,当时,你说不会。’</p>
“如今,言犹在耳,你让白念念住进你的别墅里,全世界都觉得你们登对,而我,是那个破坏你们感情的第三者。”</p>
陆决拧眉,“无聊记者说的话,你不用过心。”</p>
许知意点头,“对,我爷爷走了,我应该掀过去这一页,被网暴了,我不用过心,陆决,那我应该在意什么?”</p>
“在你眼里,我是个连自尊都没有人是么?”</p>
“要你要舍弃一切,做你无脑的依附着,对么?”</p>
“无喜无悲,让你予取予求,这样才可以么?”</p>
许知意摇摇头,“抱歉,可我做不到。”</p>
陆决盯着许知意疏离的眉眼,“我没那个意思。”</p>
许知意看向窗外,光秃秃的树梢上停着一直丑陋的乌鸦,叫声尖锐,令人心情无端低落寡冷。</p>
“可我意思很明确,”许知意缓缓转回头,冷冷的跟陆决对视。</p>
那眼神,无心无爱,像是从来没有深爱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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