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埋怨是人之常情。但我能理解你，也清楚一个事实。”</p>

林凡看着她，想听听她怎么说。</p>

赵飞雁继续说话：“若外界干扰一直存在，那么五小家依旧可以存留下去。而没有了外界的干扰存在，五小家被削弱也只是时间的问题。”</p>

“因为那个时候外界没有了干扰，哪怕你不做什么，他们也会对内部进行调整了。”</p>

说着他们的时候，赵飞雁看了一眼天花板，其中意味不言而喻。</p>

林凡点了点头道：“你能看清楚这点挺好的。”</p>

赵飞雁摇头道：“算了，不说这些了，反正已经成为事实。说说吧，你这次又是来做什么？”</p>

倒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林凡回道：“我师父要见我。”</p>

“老先生？他在西境？”</p>

林凡起身走到窗户边，凝望着远处回道：“我也不能完全肯定。只是通过某些事情做出的判断，他就在那片原始森林之中！”</p>

那片原始森林？</p>

赵飞雁回味了下问道：“你说的是横跨两境的那片原始森林，蛮荒森域？”</p>

“没错！”</p>

赵飞雁说道：“老先生怎么会在那种地方？那里面能住人？”</p>

因为蛮荒森域不单止横跨了两境，而且大多数山脉还跟银都接壤。</p>

怎么看都是人烟断绝之地，就是那些偷渡的人都不会选择蛮荒森域跨界。</p>

林凡笑了笑回道：“正常人当然不能住，可老家伙不是正常人啊！”</p>

赵飞雁点了点头。</p>

说道：“那我跟你一起去。”</p>

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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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