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处红肿不堪,她忍不住问了,“傅先生,您不是要在新加坡待一个月嘛,怎么回来这么早?”</p>
要不是他,她也不会受伤了。</p>
“怎么,嫌我回来早了?”</p>
她语气中的抱怨,怎么能瞒过傅时修?</p>
“没有的事,我可是天天想着傅先生呢!”明歌撅起红唇,“不过您这么早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p>
傅时修眯眼看着面前的女人,眼中意味不明。</p>
正当明歌以为自己又不知道哪儿得罪了他的时候,傅时修的话让她愣在原地。</p>
“你父亲失踪了。”</p>
父亲失踪了?</p>
怎么可能,明明前两天,那个护士还给她发信息说父亲安康!</p>
说不定他只是在诓骗她!</p>
自我安慰一番后,明歌想起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p>
她猛地看向傅时修,话里带着警觉:“傅先生,你,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事?”</p>
话问出口,明歌就后悔了。</p>
像傅时修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待着身边。</p>
怕是救她那晚,他就让人将她查了个底朝天。</p>
傅时修没说话,面色冷然。</p>
他的表现,更加应证了明歌的想法,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焦急。</p>
“我父亲怎么可能失踪,估计是我那个‘继母’接回家了。”她挣扎着起身,起来自己的包,往厕所走,“傅先生,我去上个厕所。”</p>
说完也不顾傅时修有没有同意,她强忍着疼,飞快出了舞蹈室,跑到厕所将自己关进洗手间。</p>
从包包暗层里翻出那张烫金名片,明歌照着上面的号码打了过去。</p>
她隐约觉得,是那个叫乔寒笙的男人带走了父亲。</p>
凭刘茹柯的性格,想杀父亲直接医院就行,不必大费周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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