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试着松手,起身,这一次,床上的墨靖尧居然没有再叫她的名字了。</p>
喻色打开了门,张嫂立刻就迎了上来,“喻小姐,有什么吩咐吗?”</p>
“嗯,还真有点事要麻烦你,刚刚我进去厨房的时候,发现有鳝鱼,你去帮我焙干研沫,再送过来。”</p>
“好的,我马上去办。”张嫂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马上离开。</p>
眼看着张嫂一付欲言又止的表情,喻色笑了,“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p>
“嗯嗯,喻小姐,你刚刚走的快,你没看到,墨靖菲和墨靖梅都被大太太和二太太给训了,而且,给老太太磕了好几个响头呢,也算是替你解气了。”张嫂喜滋滋的。</p>
“那种只知道羞辱人不知道孝顺的,那是活该。”喻色笑笑,不以为意。</p>
“喻小姐,你那个方子真灵,我刚刚打电话告诉了我亲家,她也有高血压。”张嫂现在看着喻色的表情,已经可以用崇拜来形容了。</p>
“香蕉皮这个方子有些人适合有些人不适合,要是用了血压还是没降下来,那就是不适合,还是要坚持以前服用的药物,不然血压常年偏高的话,久了会引起动脉硬化,最后变成脑血栓或者是脑出血再来治就是亡羊补牢,有点晚了。”</p>
“喻小姐懂的真多,谢谢你,我去焙鳝鱼了。”</p>
喻色点点头,看张嫂走了,她这才拿起电话,拨给了陆江。</p>
“喻小姐,您找我?”</p>
“陆江,墨靖尧的伤是怎么回事?”她虽然还没打开纱布,可是从纱布布块的大小就可以看出来,应该是挺长的一条口子,而且伤的绝对不浅,不然,不会渗出那么多血。</p>
他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这伤来的有些奇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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