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不知道文明试炼？”</p>

看着老者的反应，杨墨有些失望。</p>

很显然。</p>

文明试炼的层次，比他想象的要高的多。</p>

对于可控核聚变技术都信手拈来的老者，竟然都没听说过文明试炼。</p>

“老夫的确不知道文明试炼。”</p>

老者老脸有些挂不住，干咳道：“不过祭酒可能知道。”</p>

“祭酒？”</p>

杨墨愣了一下。</p>

“不错，祭酒精通百家之学，无所不知，或许知道你问的这个问题。”</p>

老者点了点头。</p>

“他的学问，比您如何？”</p>

杨墨咽了咽口水，试探性的问道。</p>

“未治学前，我见祭酒，如井底蛙观天上月。”</p>

老者瞥了眼杨墨，幽幽叹道：“我治学后，再见祭酒，却如一粒蜉蝣见青天。”</p>

提及祭酒。</p>

他脸上满是崇敬和叹服之色。</p>

“那祭酒现在在哪里？”</p>

杨墨听后。</p>

神情愈发明亮，迫不及待的问道。</p>

老者脸色一沉。</p>

略有些愠怒，呵斥道：“祭酒，乃我齐国稷下学宫之主，岂是你普通学子想见就能见的？”</p>

“那……要如何才能见到祭酒？”</p>

杨墨没有放弃，继续追问道。</p>

老者深深看了眼杨墨。</p>

淡淡说道：“要见祭酒，必须是我学宫弟子，精通百家之所学，学识深厚，且通过我学宫的大考。”</p>

“大……考？”</p>

杨墨咽了咽口水，没想到要见稷下学宫的祭酒如此复杂。</p>

古代考试。</p>

考的那些四书五经，他根本就一窍不通。</p>

“你通过不了大考的。”</p>

老者瞥了眼杨墨，接着说道：“你换个问题吧，除了这个，其他问题老夫都可以回答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