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到垃圾桶后面的俩个人，亲眼看到穿风衣的男人打电话，于是相视一眼后，心有灵犀的一路跟随。</p>

闻言，程然皱眉想了想说：“或许，因为你还不算是个坏人。”</p>

白夜微微眯眼。</p>

“你杀了方青晏。”他说。</p>

程然点了点头：“杀过。”</p>

“他是我儿时的玩伴。”白夜说。</p>

程然：“知道。”</p>

“所以，即便你救了我，我还是要为他报仇的。”白夜说道。</p>

程然想了想，苦笑道：“这就叫恩将仇报。”</p>

“......”白夜。</p>

“你说你们是儿时的玩伴，那你们长大后见过吗？”程然忽然问。</p>

白夜皱起眉头，细思了一会儿：“大概有十年没见了。”</p>

“那就对了。”程然。</p>

“对什么？”</p>

“如果你了解现在的方青晏，估计会跟我一样，觉得他死有余辜。”</p>

“什么意思？”</p>

程然笑了笑说：“死过很多无辜的人，如果我不死呢，肯定还会有无辜的人死去，但是我又没那么大义，还不想把脑袋伸给方青晏说，来，砍了吧。”</p>

“我得杀他，不仅仅是因为我自己。”</p>

“我兄弟，一个宅心仁厚且正义凛然的警察，我朋友......嗯，就算是朋友吧，一个二十多岁年轻美貌的女人，还有陈东的师弟，算是我敌人里，最有真性情的男人，嘿嘿......都被他打成了筛子。”</p>

“许多人劝我，你惹不起方青晏，放弃吧。”</p>

“忍忍吧！”</p>

“死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警察。”</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