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症？</p>

确实跟绝症差不多吧。</p>

程然微笑道：“瞎想什么呢？人家绝症不是这疼就是那疼的，你告诉我你哪疼？”</p>

白槿兮皱起眉头开始认真想。</p>

“昨天肩膀有点疼。”</p>

“嗯，对，你得的是肩膀癌。”程然开玩笑道。</p>

白槿兮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p>

然后程然又给她搓另一只手，白槿兮任由他摆弄自己的手，丝毫没有羞怯的意思。</p>

俩人很自然，自然的就像过了许多年一样的老夫老妻。</p>

不知过了多久。</p>

“老公。”白槿兮突然叫了一声。</p>

程然低头给她搓手的同时“嗯”了一声。</p>

看似很不经意。</p>

但他内心却激动不已。</p>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问。</p>

程然没回答，放下她稍稍有些温度的手。</p>

白槿兮抬起脚踹在他的腿上。</p>

第二天程然起的依然很早，想着出门给白槿兮买好早餐，等她醒过来吃。</p>

走到油条摊位，管老板要了两根油条一个鸡蛋跟一碗豆汁儿。</p>

这时程然注意到，那天吃早餐的人，今天依然坐在摊位上吃早餐，而且依旧时不时的偷瞄程然一眼。</p>

果然是尾巴，程然心想。</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