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电话里传来那个陌生女人，逐渐熟悉的声音。</p>

“你......你不要说今天过来吗？”程然问。</p>

那边沉默了许久，忽然叹了口气：“然然，你照顾好自己。”</p>

“......”程然愣了一下，听她的语气很低落，于是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p>

“确实出了点事，不过这事有些复杂，以你现在的能力帮不上什么，你就不要问了。”李桂茹</p>

“......”程然。</p>

“除非......”李桂茹</p>

“除非什么？”程然问。</p>

“除非你能把手里的锦东集团，变成省城的龙头，可能还有回旋的余地。”李桂茹说。</p>

电话挂掉的时候，程然意识到亲生母亲遇到的问题很严重，似乎已经严重到他无法想象的程度了。</p>

从开始见面时的激动，与后来电话时的热情，到现在的沉重，程然从电话里似乎都能感觉到，李桂茹老了许多。</p>

他知道自己现在如果能叫她一声“妈”或许她会高兴一些，可是不知为什么，那个字在嘴里捯饬了半天，就是吐不出来。</p>

叹了口气。</p>

五楼的露天阳台上，李素珍握着白槿兮的小手，高兴的说道：“槿兮啊，我就知道你有出息，哦对了，这个别墅，你是准备怎么办？”</p>

闻言，白槿兮一脸错愕。</p>

“把名字改了，改成我跟你爸的。”李素珍说。</p>

“为什么？”白槿兮愣住了。</p>

“傻丫头，你想啊，你跟程然早晚是得离婚的，如果这个房子写你的名字，到时候，他程然是要分一半的，而如果是我跟你爸名下，那就不一样了。”李素珍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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