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秦羽瘪了瘪嘴，霍金来了都得起身敬酒，你当说着玩呢？</p>

大夏是个人情社会，似干妈说的这种学霸级别的人才，估计很难适应当下的科研环境，碌碌无为也正常。</p>

“我下午打算去找他一趟，小羽，你跟我一块去吧，当场就签合同，也写上你的名字，当你参股。”李思如说道。</p>

“好，干妈！”</p>

秦羽没有客气，太客气搞得就生疏了，也让干妈不开心。</p>

于是两人收拾了一下，打车直奔西城。</p>

半小时后，两人来到了大学科技创新园区。</p>

“大叔，请问掌维医疗是在哪个楼？”李思如向门口门牙都没几颗的大爷询问道。</p>

“18A26层，你找吴波要债？你们这些人，都快把人逼到绝路了，真把人逼死，你们难道就不怕做噩梦？”</p>

大爷悻悻摇头，一脸鄙视。</p>

听到这话，李思如微微皱眉，快速朝着楼层走去。</p>

到了26层，发现周围一片狼藉，掌维的牌子掉在地上，不知道被人踩了多少次，里面更是连一个办公人员都没有。</p>

“干妈，窗户那儿有个哥们，好像要跳楼啊。”秦羽皱了皱眉，同时敏锐的目光，落在了里面隔断的落地窗前。</p>

就见一中年男子，打开了落地窗的死扣，坐在窗沿边儿，在男人身边，还横七竖八倒了几个牛二的空瓶子，不知道喝了多少。</p>

“老吴！”</p>

李思如见状，吓得不轻，同时飞速跑了过去。</p>

“老吴！你要干什么啊？”</p>

“快过来！”</p>

李思如感受着窗前的冷风，吓得腿都要软了，也不敢往前去拉人。</p>

还是秦羽一个箭步过去，把人给扯了回来。</p>

“老哥，你要是死了，我干妈创业未半就要崩殂了。”</p>

秦羽没好气的说道。</p>

“你是……李思如？”</p>

惺忪着眸子的吴波，看着李思如露出一丝疑惑，最后叫出了李思如的名字。</p>

他们在京都上大学时，同学了几年，还一块研究过好几个课题，关系还算不错，只是后面他出国，联系就少了。</p>

“老吴，你这是什么情况？我听说你破产了，但也用不着这样啊。钱没了，人还在，本事还在，重头再来就是了，用得着这样吗？想想你妻子，想想你孩子。”</p>

依稀记得，吴波十年前就结婚了，还生了好几个孩子。</p>

“我还是去死吧。”</p>

不提妻子还好，一提那个女人，吴波顿时上头，气血翻滚，想要一死了之。</p>

“老吴，我是说错什么话了？你别激动，千万别激动啊。”李思如吓得脸色苍白。</p>

“干妈，你还没意识到吗？你同学弄成现在这样，肯定是跟他老婆有关。”秦羽一眼就看到了问题的关键，不过他撇了撇嘴，“为了一个女人，寻死觅活，这人承受能力不行，干妈，我看你找错人了，就这样能创什么业？”</p>

闻言，吴波脸色越发难堪。</p>

李思如瞪了秦羽一眼，“小羽，你乱说什么？”</p>

“老吴，我干儿没大没小的，你别听他胡说。”李思如赶紧劝道。</p>

“小兄弟，我知道你是为了刺激我……”吴波看了一眼秦羽，深深的叹了口气，“你不懂，你还年轻，你没经历过，你不理解。”</p>

“那你给我说说呗，说说我不就理解了？”秦羽一屁股坐了下来，摸了摸口袋，掏出烟递给他，“来，你说说，我听听，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p>

吧唧！</p>

他点了根烟，吐了口烟圈，沙哑的说道。</p>

“我妻子张欣，就是个混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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