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从前,江玺川是不会理解的,如今他小有感触,他竟然也会为了女人分心。</p>
他又看向傅骁霆,自嘲的笑:“这么多年朋友,你好像不是很信任我。”</p>
很多事,傅骁霆不会跟他说。</p>
傅骁霆回:“怎么说?”</p>
“你做的事,我都是靠猜。”江玺川收回视线,继续看着茶杯:“有时候你让我做的事,我也会猜你的目的。”</p>
“你还记得当年你去芬兰,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我找你要了零钱的事吗?”</p>
江玺川点头:“印象深刻。”</p>
“当时你问我去干什么,我只是随口说了个理由,你就不再问了,若是游深肯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p>
傅骁霆笑了声:“之后你都是这样,我喜欢你这样的朋友。”</p>
他重新将报纸摊开,上面是周宏瑾的案子:“我做的事不干净,如果告诉你,你就是会变成放走贺钰的我。玺川,朋友间真正的信任,也许不是去问对方究竟,而是心照不宣。</p>
说来可笑,其实刚开始我是把晚晚和亦司托付给了我外祖母,我因此为我外祖母的医院捐赠了五千万美金,之后我料想,晚晚不会安心待在国外,所以又去找了我舅舅,支付的报酬是所有我继承我妈在游家的股份。</p>
如今我让你帮我找晚晚,却只支付我的信任,而非报酬,你可以考虑,若你希望这是一场交易,我也可以支付等价的交易物。”</p>
江玺川听明白了。</p>
他没了心结,借着傅骁霆的话,转移话题:“可你舅舅言而无信,难道你就这么算了?”</p>
(/60699/60699467/14089398.html)</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