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名死者，不知道您认识吗？”</p>

凌风从手包内拿出两名死者的照片，递了过去。</p>

杜振平接过照片只是瞄了一眼就认出了两名死者，他顿时像是触电似的浑身打了个激灵。</p>

“是他们！他们死了？什么时候的事？”</p>

“四天前。”</p>

“怎么会这样，太突然了，太突然了。”</p>

杜振平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仿佛被人往脸上泼了一盆墨水。</p>

“的确很突然，但这是事实，今天我们来就是想向您了解一些情况。”</p>

杜振平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办公桌，半晌才回过了神，他揉了揉双眼，缓缓说道：“有什么想知道的你问吧。”</p>

“您和他们的关系是？”</p>

杜振平把照片递回：“他们是我的学生，是我一手栽培的，曾经也是这里的科研人员，结婚也是我撮合的，后来辞职出去干了，不过还会时常来看看我。”说完后，他靠着椅背再次陷入了沉默，像是在调整情绪。</p>

不过随着他的这一句话，缠绕在案件上杂乱无序的线的线头似乎被找到了。</p>

“那他们也参与了当年关于这个未知细菌的研究？”凌风问道。</p>

杜振平微微点了点头。</p>

“那这项研究现在还在继续吗？”</p>

“早在二十年前研究失败后就中止了，目前也没有打算重启的计划。”</p>

“那现在出现这种情况，您认为会是什么原因？”</p>

“请你们稍等一下，我马上查一下。”</p>

杜振平自然是明白凌风的意思，他立刻直起身，拨通了电话：“小王，最近公司有发生过被盗窃或者项目外泄的事吗……嗯，好的，我知道了……你马上再去详细检查一下，另外找人把关于‘七日降’的研究报告给我送过来。”</p>

挂断电话后，杜振平的情绪也比之前好了许多，脸色也恢复了些许，看着凌风说道：“我们公司对项目的研究内容一向保管非常严格，而且科研人员的素质也都非常高，也非常专业，近期并未发生过研究报告失窃或者外泄的情况，不过为了安全，我让负责资料保管的人去仔细核实一下。但……我真的想不通，一项二十年前失败的项目怎么就会和命案扯上关系。”</p>

杜振平的话倒是一定的道理，且不谈是失窃还是“内鬼”，至少作为一家医药科研的上市公司，研究数据的保密和安保工作应该非常健全和完善，即使出了问题，也应该会及时发现并做出应变。</p>

不过此时凌风并不关心失窃还是内鬼的问题，毕竟这两点调查起来都不算困难，他倒是对“七日降”这三个字更感兴趣。</p>

“杜总，您刚才提到的‘七日降’就是这个未知细菌的名字吗？”</p>

“是这项计划的代号，由一位已故的研究员提出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