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们很快就穿过人群,来到了酒吧门口。</p>
就在即将走出酒吧的那一刻,陌生人把刀再次一紧,在少女耳边威胁道:“出门后千万别乱喊,只要你有任何举动,相信我的刀会比要来救你的人还要快。”</p>
“求…求你……别……别伤……伤害……我。”少女可怜地哀求着。</p>
陌生人没有理会少女的哀求,挟持着她走出酒吧,朝路边停着的一辆未熄火的白色面包车走去,当他们靠近面包车的时候,面包车的后门拉了开来,还没等少女有任何反应,从车厢内伸出一双大手把少女拉进了车内,陌生人也随即上车,过程迅速,也很平常,周围虽然有过往的路人,却都没有人产生任何的怀疑。</p>
还是那一间大约二十余平米的没有窗只有一扇铁门的房间,墙上十余盏灯仍在那里泛着如血般幽幽的红光。真搞不懂,到底会是什么人刻意把房间装修成这副模样。</p>
在房间的正中央,先前在酒吧被挟持的少女赤身裸体的被吊在那里,还是那熟悉的埃菲尔铁塔的造型,和之前略有不同的是,她的头上罩着个黑色的头套,虽然在不断地挣扎,但是却只发出“唔唔”的声音,应该是嘴里塞着什么东西。</p>
这时,那扇铁门缓缓打开了,两名身穿黑色长斗篷,头戴兜帽和骷髅面具的人率先走了进来,他们手上依然各攥着一根铁棍。而那名戴着白色的普通人脸面具自称“判官”的人则走在最后。</p>
“人脸面具”关上门后,径直走到翘头案前,坐在了扶手椅上,然后把手里的一个布包放在了翘头案上。</p>
随后,一名戴骷髅面具的人走到少女身前,摘下了她头上的黑色头套,扯下了堵在她嘴上的胶布。</p>
看清了周围的恐怖环境后,少女吓得惊声尖叫了起来,脸色瞬间变得如同一张白纸,张大的瞳孔中充满了恐惧,小便竟然也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p>
“这就吓成这样了?你的胆子不像这么小啊!”判官嘲讽道。</p>
“救……救……救命……啊!救……救……救命……啊……”少女惊恐地喊叫着。</p>
“叫吧!尽情的叫吧,你可不是第一个在这里发出惨叫的人了,尽情的叫吧,再过一会,你就永远也叫不出来了。”判官似乎非常享受这样的过程。</p>
少女奋力地喊叫着,直到嗓子都哑了,而她面前的三个人对此无动于衷,只是透过面具上双眼处的那两个空洞冰冷的孔洞注视着她。</p>
“求……求你们……放…放了我,你们要多……多少钱,我叫家里给……给你们……”</p>
少女声音沙哑地哀求着,然而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名溺水者,任凭她在水中如何拍打挣扎,岸上围观的群众只是冷眼旁观,却没人愿意下水去救她。</p>
“钱?哼!你以为钱是万能的吗?”判官冷冷地说道。</p>
“求……求你们……放……放了我……”</p>
判官没有再理会少女的哀求,开始了他那冷若寒冰的自我介绍,语调还是让人感觉不到有任何的感情。</p>
“你可以叫我‘判官’,我的职责就是专门惩罚那些在未成年时期做了恶事,但却没有得到相应惩罚的人,而你,是第二名接受惩罚的罪人。”</p>
“我……我没有犯……犯罪,求……求你……放了……我”少女惊恐地看着判官,全身颤抖着。</p>
“你叫赵丹凤,你还有两个哥哥,他们都是干承包工程的,在H县也算是当地一霸。因为你是家里唯一的女孩,所以从小全家都视你为掌上明珠,非常溺爱,而你也因此恃宠而骄。在学校,你以‘大姐’自居,认识你的都叫你一声‘凤-姐’,看谁不顺眼,又或者谁不小心得罪了你,你就会纠集社会上的‘狐朋狗友’教训对方。而你之所以如此胆大妄为,正是因为有你父母和两个哥哥撑腰,无论事情闹的大、小,就想着用钱摆平私了,如果对方还想纠缠,你那两个哥哥就会找些社会人员上门恐吓威胁,强迫对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以说,你有今天,除了自身的原因,还有家庭的因素。”</p>
“对……对不起……我……我错……错了……我……我改……”</p>
判官起身缓步走向赵丹凤,二人的距离仅一拳之隔,判官从苍白的面具后发出的呼吸声厚重沉闷,如同野兽发怒时的低吼,这让早已经胆颤的赵丹凤全身颤抖的更加厉害,她也再一次的小便失禁了。</p>
判官低头看了眼地上的尿液,然后用手拍了拍赵丹凤的脸,说道:“你是不会改的,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p>
说完,判官走到了赵丹凤的背后,手指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后背,原本温柔的动作此时此刻却充满了恐怖的寒气,让她全身为之颤栗。</p>
之后,判官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还记得陈晓玲吧?”</p>
闻言,赵丹凤惊恐地扭头看着判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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