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怏怏听入耳中,那句话像是意有所指一般。</p>
是她还不够柔情吗?</p>
走时,路过秦怏怏时,甚至没有多看一眼。</p>
而秦怏怏却鬼迷心窍般,伸手去拉他的裙角。</p>
“我能不跪了吗?”</p>
她声音发哑,听起来十分虚弱。</p>
秦怏怏说出口时,瞬间觉得自己肯定是被疼的昏头了,才会跟赫连诀说出这种话。</p>
他向来铁石心肠,罚她的时候也从没有手软过。</p>
赫连诀伸手把裙角从她手里扯了出来,顿了顿,拧眉呵斥道:“自己惹下的麻烦,自己解决。”</p>
“可明明是你惹下的麻烦。”</p>
后半句秦怏怏说的很小声,赫连诀好像根本没听见。</p>
那被甩开的手坠在了地上,无力地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上半身。</p>
她还是高估自己了。</p>
这第二份避子汤的药力,还要大一些。</p>
秦怏怏只感到自己小腹又冰又冷,身下似乎在流血。</p>
烈日炎炎,她的身体却坠入冰窖一般的冷。</p>
赫连诀走后。</p>
屋内传来几人的说话声。</p>
“太子殿下过来,甚至都没坐一坐就走了呢。”</p>
“听父相说,陛下的身子不好,许多朝内事务都是太子殿下帮着处理。他朝政繁忙,我们内宅不可过分要求。”</p>
柳君乐深知一个太子妃的职责。</p>
“也是。不过近日我看殿下的模样,英俊帅气,气宇轩昂,很有国君的风范呢。倒也不逊色于豫王殿下呢。”</p>
“风鸢,你别乱说。”</p>
风信用手肘碰了碰风鸳,提醒着。</p>
“我和豫哥哥今生定然是有缘无分了……既已嫁到东宫,便没资格再奢求别的。”</p>
柳君乐感叹完,神色突然冷了下来,问道:“方才太子殿下走时,可有对秦氏说些什么?”</p>
“能说什么?看都没看一眼。”</p>
柳君乐听完,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p>
主仆几人的说笑声,秦怏怏全都听在耳中。</p>
只是再后来,她便没了知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