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你也回来了是不是?我们不管秦依依了,我们一家三口重新开始好不好?”</p>
我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道。</p>
“不好!破镜难圆、覆水难收。曾经的伤害、痛苦和委屈刻骨铭心,我对你再无期望。”</p>
语气严肃又认真。</p>
我心如磐石,不可转也。</p>
顾霆北垂下眸子。</p>
失望和伤心将他的心牢牢攫住。</p>
呜呜呜——</p>
火车将要发车,列车员开始催促。</p>
“再不上车就来不及了。再见,顾霆北。”</p>
我不再看他,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安安往车厢走去。</p>
顾霆北被列车员拦在门口,转而跑到车窗下扯着嗓子大喊。</p>
“云舒,我会认真工作争取调到申城去。你等我,最多两年,两年后我一定来找你!”</p>
我透过车窗看向他。</p>
“那是你的事业,你的前途。你认真工作是为了建设国家,请不要说是‘为了我’。如果你在这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我担不起这么沉重的责任。”</p>
我以为我已经足够疏离冷漠,是个正常人都知道我在划清界限。</p>
没想到顾霆北重生一次关注点清奇。</p>
“云舒,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你舍不得我受伤。你放心,我会好好爱护自己,两年后全须全尾地去找你!”</p>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砰”地一声关上车窗。</p>
22</p>
时间像手里的流沙,在不知不觉间溜走。</p>
两年后某个普通的下午。</p>
我牵着安安从车上下来,转身看向身侧的男人。</p>
“李医生,多谢你送我们回来。”</p>
入秋后天气转凉,一个没注意安安就感冒了。</p>
担心病情恶化,我连忙送她去了医院,打了吊针才好转过来。</p>
出院时正好遇到李青州,他说什么也要送我们回来。</p>
李青州扶了扶眼镜,露出温和的笑容,意有所指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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