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沈寒天跟皇帝是怎么说的,反正最后皇帝只留了一句:“你们分府另过也已经数年了,这些年祖上给的产业你们两口子都未曾沾手,也足够了。”</p>
这话一出,沈寒天心中大定。</p>
料理了正经公务后,他便赶去了沈府。</p>
抵达沈府时,天光还大亮着。</p>
金乌西坠,却依依不舍,不愿落下。</p>
于一片灿烂的余晖中,沈寒天踏入母亲的院门。</p>
一缕霞光照在他身上,衬得那鲜红的官袍越发惹眼。</p>
他本就是出落得一表人才,如玉一般的人物,这么一衬,显得越发面冠如玉,公子无双。</p>
负手而立,他身姿挺拔,就站在廊下。</p>
目光远远投来,直视着沈夫人的双眸。</p>
见状,沈夫人心头咯噔一下——自己这个大儿子虽说有几分像自己,可年纪越沉稳却越发像亡夫。</p>
这样沉静强势的气势,几乎压得她差点喘不上气。</p>
不由得想起亡夫还在时的点点滴滴,她眸光里的恨意一闪即逝。</p>
春月奉上了两盏茶。</p>
沈夫人端起,轻轻呷了一口:“你要进来说话便进来,杵在外头是什么意思?”</p>
“今日,我已经与圣上说了。”</p>
“呵,区区家事,你也跟皇帝说?”沈夫人眉眼间划过一抹嘲弄,“你真是越过越回去了。”</p>
沈寒天依旧清冷:“当年的事情,若非母亲指教,我又怎么会落得那般田地?”</p>
沈夫人拿着茶盖轻抚茶面的动作顿了顿。</p>
静默片刻,只听沈寒天冷冷道:“还请母亲准备好我这一房的账簿,明日我便差人来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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