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锡凡明白林峰云话里的意思，小人还是君子，能成事就行。鲍勇绝对是一个能成事的人，只不过与成事相比，他更加在乎自己。</p>

如果能够有一定的共同利益，鲍勇也会毫不犹豫一起奋战的。一个小人如果去做一件很高尚的事情，那么他还是一个小人么？</p>

林尚茹摇了摇头：“我不懂这些文乎文乎的东西，好在锡凡现在不在天水市，不用在这个浑水里面待着。”</p>

对于自己这位姐姐的关心，张锡凡笑了笑，内心还是很温暖的。</p>

只不过，林峰云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了一丝异样。</p>

张锡凡随后就提到冯如龙让自己去四九城的事情，林峰云闻言倒是很支持：“你可别小看冯如龙这个小子，他虽然不算体制内的人，但是他的位置很玄妙。如果时机恰当的话，他可以随时进入体制内，成为一号人物。</p>

如果时机不好的话，在国企这个体制内，他也能够做得很好。至少一辈子安安稳稳，还能够为后辈保留几分余荫，可以说这是最好的安排。从这也能看出，冯老对他的喜爱。”</p>

大人物毕竟还是人，真要是大公无私到让自己的子女吃糠咽菜，这样的人也是万中无一的。</p>

冯如龙有着冯老的照顾，能够进入他的朋友圈，这是一件好事。</p>

看来这一趟四九城，还是必去不可了。</p>

……</p>

冬天的四九城已经下了一场大雪了，冯如龙却选了一个温煦的冬日举办了一场马术交流会。</p>

张锡凡哪里会骑马，他特意提前去了四九城，郑瑶则是领着他去马场熟悉了几天。不过这几天，也只能教一些基础的动作。</p>

这几天，张锡凡也去拜访了一些熟悉的大人物们。不管能不能见到面，土特产总要丢下来一些，刷刷存在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