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锡凡站在窗台良久，还是坐了回去。</p>

他觉得自己还是要练练，心静如止水。</p>

张锡凡在办公室待得倒是挺好的，侯泉年和李桐鱼就受罪了。面前这个老人，他们生怕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p>

特别是胡至功黑着一张脸，他自然想要在老师面前，展现一些优秀的面貌出来。可是山南市的城市面貌，的确是乏善可陈。</p>

所以胡至功一直在跟冯老扯东扯西，不过冯老对他所说的一些安北山川并不感兴趣，而是看了外面的情况，又将王信诚叫了过来。</p>

王信诚来了之后，喊了一声老师。他严格来说，并不算冯老的学生，也没有那个资格当冯老的学生。</p>

不过年前，王信诚一份论文，得到了冯老的关注。所以最近一段时间，能够陪在冯老的身边。</p>

就这份待遇，不知道羡煞多少人。</p>

冯老喊王信诚过来之后，开口问道：“你过来一趟，说是看什么故人，顺带着看看山南市。这山南市也看了，故人在哪里？”</p>

王信诚之前已经得到了林峰云的提醒，知道了张锡凡不能出现。他虽然是王家的子弟，不过家族里面的事情，他知道得不多。</p>

特别是对农科感兴趣，王老很少跟他讲政治上的事情。所以王信诚并不知道眼前这人，是曾经名震安北的韩家老爷子的老师。</p>

所以出于对张锡凡的保护，王信诚自然不会说他的名字，所以想了想说道：“是之前农科院一位同事，他在这山南市负责农业。刚刚到了才知道，他已经退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