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锡凡有心照死里往下挖,可是明显有人不想要自己挖了。他也不知道,之前程国栋和朱华诚有没有碰到过这个事情。</p>
将肖薇的丈夫送走之后,张锡凡想了想,扭头打了一个电话给程国栋。</p>
这还是张锡凡与程国栋一年之约后,第一次与他交流。毕竟在程国栋的想法中,双方是明线和暗线。如果总是在一起交流,那就没有明暗之分了。</p>
接到张锡凡的电话之后,程国栋淡淡道:“碰到什么问题了?”</p>
张锡凡刚要说,程国栋却又说道:“别在电话里面说,你是不是有夜跑的习惯,我晚上在公园等你。”</p>
张锡凡一愣,自己夜跑的习惯,程国栋竟然都已经掌握了。看来在一些人眼里,自己并没有什么秘密可言。</p>
“嗯,就是想跟您叙叙旧。”</p>
张锡凡欲盖弥彰的加了一句,但是对方已经挂了电话。显然这个电话打的,在程国栋眼中太没有水平了。</p>
张锡凡摇了摇头,这个程国栋脾气还真大。</p>
他倒没有觉得,自己现在脾气也不小。换做以前的他,给周槐当秘书的时候,看到这个级别的领导,还不胆战心惊?</p>
现在别看张锡凡只是一个正处级别,就是正厅的秦铭也好、程国栋也好,他也能淡然处之了。至于像是雷友明,现在自降身份供他驱使,他也没啥感觉了。这就是眼界,当一个人眼界上去了,看问题已经不会浮于表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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