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去了之后,发现老牛在那里跟几个人凑在一起打牌。这家伙,到什么地方,很快就跟人混在一起了。</p>
张锡凡坐在一边,翻看他的病历。上面明确写着永久丧失性功能,正常一个男的,看到这样的评语,多半受不了。</p>
牛胜强却显得很平静,似乎是早就有预料了。张锡凡也不知道怎么说,甚至避开这个话题,从来不敢往这边去聊。</p>
等老牛打牌差不多了,张锡凡跟他聊了一会。</p>
“你也别天天来陪我了,你现在工作这么忙,有时间还是回家休息休息。我有啥需要直接找你,你还怕我跟你客气?”</p>
牛胜强一如寻常的大大咧咧。</p>
张锡凡帮他将病历放了起来,做不成男人不要紧,这事给别人知道,难免有些尴尬。更何况做不成男人,还有一个漂亮老婆,总觉得是个不对劲的组合。</p>
牛胜强看到张锡凡的动作,只是微微一笑。</p>
正在张锡凡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一个护士走了过来:“您……您是扫黑铁手腕张组长吧,哎呀,我看了半天,才确定是您。”</p>
小护士应该才毕业,大眼睛看着张锡凡,一副追星的架势。</p>
张锡凡没有否认,只是有些奇怪:“现在医护人员还喜欢看这种新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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