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没想到瞳瞳会突然开口,想阻止已经来不及,时觅因为“骂妈妈”三个字而皱了皱眉,忍不住看向傅凛鹤问他:“他为什么要骂我啊?是有什么仇吗?”</p>
“没有。”傅凛鹤说,“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纯粹是他的问题。”</p>
“那他和你是什么关系啊?”时觅问。</p>
这个问题傅凛鹤不好回答。</p>
告诉她是父子,又得牵扯到傅武均骂她的问题,又得去解释深层次的原因。</p>
不实话实说,也不可能一直瞒下去。</p>
时觅看他面色为难,没再追问下去,而是笑了笑对他说:“先吃饭吧,饭菜都要凉了。他是谁其实没那么重要。”</p>
傅凛鹤也笑笑,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有说话。</p>
“时觅。”隔了一小会儿,他才看向她,轻声开口,“他是我生物意义和法律意义上的父亲,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p>
时觅讶异看向他:“为什么啊?”</p>
她想象不出来得发生多大的事才会到断绝父子关系的地步。</p>
傅凛鹤只是摇头笑笑:“这个事说来话长。”</p>
他说着看向时觅:“以后有机会我会和你说,这个事我们先放下,你不用管,也别去想,好吗?”</p>
他嗓音低软,已隐隐带着请求。</p>
时觅拒绝不了,而且她也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既然他不希望她去探究,她就不去探究它,因而轻轻点点头:“嗯,好。”</p>
乖顺温柔的样子让傅凛鹤也不由笑笑,看着她的眼神越发柔软了起来,这种柔软里又隐隐带上了刚才在车上那种似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的感觉。</p>
这样的眼神让时觅心里有些困惑,但并没有多问。</p>
傅武均和韩卉瑛同样留意到了傅凛鹤的眼神,这种似是在看眼前人又似是透过眼前人看别人的眼神让两人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但并未上前打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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