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不早就猜到了？”</p>

江言也就不跟他拐弯抹角了，她直白道：“我猜就是小少爷吧？”</p>

其实从今天他亲她那会儿，她就猜到了，如果那天她真的被他叫来的其他人给碰了，那就说明周司白是不会再动她。</p>

可偏偏，他今天动她了。</p>

周司白没否认，“是我。”</p>

江言搂上他的脖子，妖妖娆娆的好一只狐狸精，她轻声问他：“那天真的没有叫别人来的打算？”</p>

“本来有。”</p>

原来是临时改了主意。</p>

她的手在他脸上一下一下摩挲着，有那么几分缱绻的味道：“你叫我不要和蒋正睡，你自己倒是管不住自己，要来睡我。这算是拉拢我的手段？”</p>

“那够不够拉拢你？”</p>

她没说话了。</p>

再接下来的事，不是江言一个人控制的了的，周司白在这方面，从来都是按照自己的兴趣和喜好来。</p>

等他尽了兴，她也就没有回去的必要了。</p>

江言喘着气说：“我去次卧。</p>

“没必要。”他淡淡，“睡这就行。”</p>

她点头，却是只占了很小的一个位置，不到整张床的三分之一。</p>

周司白转身背对着她。</p>

他一直都是这样，结束了就及时抽离，至于事后缠绵什么的，从来就没有过。也就只有蒋正，喜欢粘着她睡，一睡就是一整晚。</p>

周司白看上去，更像是把她当成工具。</p>

她的笑容被黑暗掩饰得很好，可是谁对谁不是利用，说起来，大家都只是工具。</p>

——</p>

……</p>

第二天，江言和周司白醒的时间点都差不多。</p>

准确来说，周司白比她醒的更早些，她睁开眼时，他已经看了她半晌了。</p>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谁也没有任何动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