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的声音细若蚊蝇，“奴婢……奴婢有话说……”</p>

李尚宫眼前一亮，连忙追问：“你都知道些什么？快快说来！”</p>

杏花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奴婢……奴婢见过霜白姐姐前些夜里，常常半夜偷偷摸摸地出宫……”</p>

“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p>

杏花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倒在地：“奴婢不敢欺瞒尚宫，奴婢看得真真切切，霜白姐姐形迹可疑，半夜偷偷溜出平宁宫……”</p>

“除了这个，你还知道些什么？”李尚宫紧追不舍，目光如炬地盯着杏花。</p>

杏花犹豫片刻，咬了咬牙，说道：“奴婢……奴婢还听到娘娘和霜白姐姐说话……”</p>

“她们说什么了？”李尚宫急切地问道。</p>

“奴婢离得远，只听到‘走水’、‘油污’、‘珠子’这几个字……”杏花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听不见。</p>

李尚宫眉头紧锁，这几个词语看似寻常，但是恰好对上长乐宫走水，和长乐宫附近的种种布置。</p>

“你还知道什么？”李尚宫厉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p>

杏花吓得浑身颤抖，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烧焦的纸条，颤抖着双手递给李尚宫。</p>

“奴婢……奴婢在书房的灰盒里发现了这个……”</p>

李尚宫接过纸条，只见上面依稀可见“长乐宫”、“走水”几个字，其余的字迹已被烧毁。</p>

这下人证和物证，一应俱全了。</p>

李尚宫示意太监将被押在隔壁堵上嘴的霜白带了进来。</p>

霜白刚才耳闻目睹了杏花的所作所为，她进来时，满脸愤恨，怒视着杏花。</p>

太监将她口中的破布取出，霜白冲着杏花，厉声喝道：“贱婢，你竟敢陷害娘娘！娘娘待我们不薄，你为何要如此污蔑她？！”</p>

杏花吓得瑟瑟发抖，却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奴婢没有说谎！奴婢说的都是实话！”</p>

她抬起头，直视着霜白的眼睛，问道：“你还记得燕子吗？”</p>

霜白闻言，脸色微微一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