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落下，在石砖上溅起一小沫水渍，听到动静的女孩儿回过头，对林小鹿露出了那四百多年未曾见到的脸。</p>

“小鹿，你怎么在哭？”</p>

“啊没有。”林小鹿一边擦掉眼泪一边解释：“昨晚熬夜看黄书，然后今天眼睛就有些发酸。”</p>

“噗嗤”女孩儿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一脸嫌弃，提着红缨枪来到他面前，掏出手帕给他擦掉泪痕。</p>

林小鹿下意识要接过手帕自己来，却被女孩儿拍开了手。</p>

“别动，多大人了还毛手毛脚的。”</p>

看着近在咫尺，专心给自己擦眼泪的女孩儿，林小鹿微微恍惚了一下，然后突然抓住女孩儿握着手帕的手，一把抱住了对方。</p>

翠绿的树下，女孩儿下巴放在林小鹿的肩膀上，眼神疑惑的感受着他的体温。</p>

“小鹿，你怎么了？”</p>

这一刻，林小鹿整个人的呼吸都在发颤，他是不愿意在姜宁面前哭的，因此压着哭腔，带着浓重的鼻音道：</p>

“没怎么，只是好久没见你了，有点想你。”</p>

听到这句话，姜宁微微愣了一下，随后抿嘴一笑，温柔的抱住了他，贴着他的脸颊，声音温柔道：</p>

“我一直都在呀。”</p>

……</p>

……</p>

“我从忘川出来以后，人间已经过了四百多年，你也早已不在人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