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无垢扭过半张脸，清秀的脸上沾染着鲜红的血珠。</p>

见到这一幕的柳玉娘“噔噔蹬”退了几步，美目惊讶:</p>

“师父，你”</p>

无垢苦涩的笑了笑，笑容凄美至极:</p>

“徒儿，为师今日，不做佛了~”</p>

……</p>

……</p>

“噗嗤！”</p>

一声轻响，染着黑色指甲的手掌穿过老者的胸膛，从背后穿出，大片大片的血浆喷涌，手掌中捏着的心脏还在微微颤抖，而那满是血浆的手腕上，还挂着已成红色的佛珠。</p>

“爷爷！”</p>

“师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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