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吏摇摇头:“飞扬,我想走走,你去吧。”</p>
“我也不去了,我陪你萧队。”云风扬真诚地望着萧何吏。</p>
萧何吏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你去吧!”</p>
队员们都走了。</p>
萧何吏独自穿过那条僻静的小路,来到清河旁边的小树林中,静静地站在岸边,夕阳已沉,暮色渐浓,看不到清河的清浊,但却能听到激越的淌流。</p>
萧何吏站着一动不动,整个身影仿佛已经融入了沉沉暮色,是那样地安谧宁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正在承受着悔、愧、恨、羞交织的翻腾。</p>
今天的表演,或许在有些人眼里觉得他很机智,很会见机行事,但在萧何吏的心里,却觉得自己今天就像一个小丑。</p>
他清楚地知道,今天自己的光辉形象很快就会传遍东州的畜牧系统。这等于是把他牢牢钉在了耻辱架上。</p>
从今以后,萧何吏这个名字或许与弄虚作假或许是分不开了。</p>
自己是怎么走进那间屋的,是如何戴上那个围裙的,究竟是一种什么力量推动着自己一步一步地做完这些让自己永远会感到耻辱的事情。</p>
他一遍又一遍地为自己找着借口,又一遍又一遍地否定着借口。</p>
自己向来痛恨弄虚作假,从小到大,考试从未做过一次弊,但从今天开始,所有的这一切可以画上句号了。</p>
在这个寒冬时节,东州的某一处中档住宅小区,新搬来了一户人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