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去了怎么说啊?”萧何吏很真诚地看着陈方凌:“方凌,我真没有那个勇气,如果万一被拒之门外或者把东西扔了出来,那我以后怎么再面对乔局长?那感觉会比死了还难受。”</p>
陈方凌体谅地笑笑:“我知道,这事挺难为你的。不过现在哪有给别人扔东西的啊,你是不是看老故事片看多了啊。人家为什么要扔你的东西啊,没理由啊。”</p>
“不收我也受不了,方凌,即便乔局长收了,但我从今以后在她眼里就是个钻营的人,我受不了那种目光和评价。”萧何吏还是很坚定地摇头。</p>
“你完全想错了,你要这么想,去看她是表示尊敬她。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连理睬都不理睬她,她能高兴吗?你眼里还有没有局长?”陈方凌居然讲出另一番道理,仿佛送礼不是投机钻营,而是合情合理尊重领导。</p>
见萧何吏低头不语,陈方凌又说:“如果她给你帮了忙,你成功了,她会觉得你是她提拔的,关系自然就密切了。相反,如果乔局长没有帮忙,你成功了,她心里会怎么想?会怎么看待你?”</p>
萧何吏怔怔地看着陈方凌,许久,叹了口气:“方凌,你说的仿佛也有几分道理,但我听的晕晕的,太复杂了。”</p>
“我爸说了,送礼也有学问,有的人喜欢钱,有的喜欢字画,有的人喜欢烟酒,有的人喜欢古董,送的对路了,花钱少就能办大事,送的不对路,花再多钱也没用。”陈方凌仿佛成了教练员,正在教一个没有任何经验却要马上进场的运动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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