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的两个人员,一个是城市户口的正式人员,一个是农村户口的临时工,虽然平时的工作都是一样的,甚至临时工干的苦活累活要更多一些,但工资是远远没有正式工多的。现在一起牺牲了,补偿的价格也依然不一样。</p>
临时工那位乡下老婆虽然感觉天塌般的悲痛欲绝,但思想工作却很快就做通了,已经烈士的家属了,思想境界自然也高了一层,看得出对荣誉还是很看重的,很快就同意了八万元的补偿金。</p>
然而在与那位正式工的家属协商时却碰到了麻烦,二大伯三大姨七嘴八舌,不停地提着理想化的条件,尤其是有几个或退休或失业的有大把空闲时间的亲戚,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悲痛的表情,充满理性地争取着最大的权益,像一个个精明的商人,烈士的虚名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文。反正吃喝都有人管着,他们一点也不着急。</p>
最后经过反复的思想工作,或者说经过反复的讨价还价更确切一些,那些家属们最终勉强同意了二十三万的补偿金,并要求农林局协调民政部门按烈属的相关规定定期发放抚恤金。</p>
焦头烂额了一周,才总算把这起事故处理好。在妥善地安顿了家属,开完了追悼会以后,乔玉莹立即召开了会议,议题有两个,一个是执法安全的问题,一个是执法队伍的问题。</p>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有的主张要增强装备,给相关人员配上防护用品,有的主张要理性执法,尽量不要发生冲突,有的主张要与公安密切配合,开展一次大规模的执法行动,狠狠打击一下抗法的行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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