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吏点点头,一副怎样都行的痛苦表情。?</p>
不过最终还是那个叫“苗苗”的女孩跟萧何吏一伙了。等打起牌来,萧何吏才知道这不是打牌,是陪醉鬼醒酒。这个香香,出完牌又拿回去,再打出再拿回,反反复复没完没了。</p>
最后就连秃子都有些受不了,有几次香香往回拿牌的时候,秃子眉头皱皱,嘴张张,可惜最后也没敢说出来。</p>
终于打完了一把,萧何吏把牌一收说:“大哥大嫂,今天就到这里,改天再玩。”?</p>
“什么大嫂,我叫香香!”香香不高兴地看着萧何吏,撅着嘴说:“怎么了?跟我们打牌没意思么?”?</p>
萧何吏淡淡地一笑:“你们都喝多了,等醒了酒再玩。”?</p>
“那怎么办呢?”年纪得有二十七八岁的香香肘顶着桌面,用手托着腮,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向屋顶看,仿佛一个七八岁的天真小女孩在考虑问题的模样。</p>
萧何吏刚要站起来,“天真小女孩”一把扯住了萧何吏的衣服,用乞求的口气说道:“别走,咱们玩点刺激的,谁输了谁就脱衣服,输一把脱一件。”见萧何吏没说话,又挑衅地看着萧何吏:“敢不敢?”</p>
萧何吏苦笑着说:“脱谁的衣服啊,反正我不脱,大哥脱我也不爱看。”?</p>
?? 香香眼波流转,嗲声说道:“我们输了我脱,你们输了苗苗脱。”?</p>
?? 萧何吏不由哑然失笑,还有这样的规矩?转头看看秃子,原以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的老婆脱衣服吧,谁知道秃头正晕晕乎乎地一个劲点头。?</p>
?? 萧何吏来了兴致,端起水杯哈哈大笑:“嫂子,我看你俩身上的衣服可都没有几件,几把就得光了,那不是没什么看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