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真真一走，瞿明站在那，就开始不那么端正了。过了几秒，他忽然开口问梁建：“这个，秘书长是伐？我能坐下来吗？”</p>

梁建看着他，点了点头。</p>

瞿明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扫了眼茶几上，目光在梁建的茶杯上停留了几秒，然后抬头对着梁建尴尬一笑，问：“这个，能不能给我倒杯水喝喝？这昨晚到现在，他们也没给口水喝，渴死我了！”</p>

“你说，他们昨晚就已经找到你了？”梁建敏锐地察觉到他话中的一个不太对劲的地方，于是问道。</p>

瞿明愣了一下，然后回答：“对呀，昨天晚上三四点钟的时候。”</p>

梁建不知道李忠明是什么时候跳楼的，不过根据之前李忠明妻子的讲述，应该不超过十二点。根据这个时间来推算，黄真真的人三四点钟找到瞿明，倒也还算合理。</p>

梁建点了点不远处的吧台，说：“水和杯子都在那里，你自己去倒。”</p>

瞿明回头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然后站起来，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一口喝干之后，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然后才慢吞吞地回到沙发边坐下。</p>

“他们说，你有话问我。你问吧。”瞿明看向梁建。</p>

梁建也在看着他。</p>

“好的，那我问你，你跟国斌国区长是什么关系？”梁建问他。</p>

瞿明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放在腿上，听到国斌的名字时，他放在腿上的手，微微地抽搐了一下。</p>

紧接着，他回答：“他呀，合作关系！”</p>

“合作关系？什么合作关系？你说具体点。”梁建继续追问。</p>

瞿明喝了口水，脖子里的喉结紧张地滚动着。</p>

“就那个他出钱我办事的合作关系呗。前段时间，他给我二十万，让我给一个叫李忠明的人送二十万。就这点事。”</p>

他的回答，言简意赅，乍一听像是在叙述事实，但仔细一品味，倒像是在背诵早就准备好的剧本台词。</p>

梁建又问：“那他让你帮忙，难道就没给你点辛苦费？”</p>

瞿明愣了一下，旋即立即回答：“给了啊！当然得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