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在项瑾身边的沙发中坐了下来。项瑾看了看梁健,问道:“是不是很吃惊,华建军会过来?”梁健笑笑说:“是有点吃惊,毕竟在国内政坛上,这个人很有名。”项瑾说:“名气和本人,往往不是特别对等的。”</p>
梁健想,项瑾生活在这个家庭,对于官场上层见得多了,早已经对什么政坛明星、官场潜力股都司空见惯了,这就是见识了,也就是环境的优势。梁健问道:“他来爸爸这里,是为什么呢?”项瑾说:“这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只知道,爸爸似乎一直对这位华部长不是特别热情。”</p>
梁健点了点头,这是高层的事情,他太多去探听,就会变成一个打听小道消息的小人,就不再多问,对项瑾说:“我陪你早点进去休息吧?”项瑾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走向二楼房间的时候,项瑾说:“这位华部长,是一个很会权术的人,也是一个很会树敌的人,据说很多与他树敌的人,最后都倒下了,而他却一步步往上走。”</p>
梁健对此倒不是特别熟悉,这与华建军儒雅的外表倒是特别相称,不过他也知道,很多外表儒雅淡然的人,在运用起权术来都是心狠手辣。到了房间,梁健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个华建军的事情,想陪着项瑾,让她早些睡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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