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岩一路沉默。陆媛说：“怎么了？不说话？”</p>

姜岩突然转过头来：“我问你一个事。”</p>

陆媛随意地问：“什么事？”</p>

姜岩说：“我问你，五月十八日晚上，你在哪里？”</p>

李菊听说“五月十八日”心里一惊。她不可能忘记这个晚上，那天她和王巧玲约好一起吃饭，后来遇见梁健和清池会所的足浴女，就妒心大起，后来在宾馆房间把足浴女赶走了，自己与梁健发生了关系。她心惊的是，姜岩问什么偏偏问起了那天来！</p>

这么说，姜岩肯定是听说了什么，要不他也不会这么问了。她脑袋飞快旋转：也许我不能全盘否认到凯旋宾馆的事情，否则姜岩肯定不相信，但也肯定不能照实说，必须得找个合适的理由。</p>

姜岩催促道：“你听到我问你的话了嘛？”</p>

陆媛心里已经有了应付的谎言，声音也大了起来：“我又没有聋，当然听到了。”</p>

姜岩说：“那你回答我，五月十八日晚上你在哪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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