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一直没走，真的是在这里写作业吗？</p>

章韵回忆起那天的场景。</p>

她看到他们时，好像她的办公室门……</p>

门是开着的！</p>

若是他们两人在里面，门是关着的，她倒会怀疑点什么，但门在开着，她倒不确定了。</p>

章韵深吸一口气，没让自己继续猜下去，看着宁枳学了一下午，带着她一起去学校餐厅吃晚饭。</p>

宁枳与她面对面坐着，嘴巴还有点痛，她很小口很小口地吃。</p>

章韵几次抬头看她，都见她像是一只优雅的小猫，软软糯糯的。</p>

看着这样的她，章韵心里的猜测打消许多，吃完饭后，让她回去。</p>

宁枳回到宿舍，今天是周日，其他人还在外面嗨，宿舍里除了她一个人也没。</p>

她洗了洗，躺到床上给周衡打电话。</p>

周衡接到电话时，还在周园，一屋子人，他起身到客厅旁边的阳台，接通。</p>

一接通宁枳就小声说：“痛。”</p>

周衡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夜色，淡淡问：“吃过饭了？”</p>

“嗯。”宁枳躺在被子里，听着他低沉的声音，软绵绵地同他说：“和章老师一起吃的，吃得时候好痛。”</p>

周衡面无表情，“上点药。”</p>

宁枳就问：“你能来帮我吗？”</p>

周衡：“自己上。”</p>

“可是是你咬的。”宁枳问：“哥哥，你为什么咬我？”</p>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地传到周衡的耳朵里，周衡的目光随意地落在远处，漆黑的夜色落入他的眼底，没有星也没有月，黑压压一片，他的眼眸愈发深不可测。</p>

他没回答她，从口袋里摸出包烟，拿出一根抽，打火机在夜色中发出一声清响，猩红的一点映入他的眼眸，他倚在墙上心不在焉地抽着，耳边的电话还没有挂断。</p>

明明室内谈笑的声音一阵又一阵地传过来，他却感觉很静很静，静得他能听到宁枳的呼吸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