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日的同学聚在一起，仿佛有说不完的话。</p>

当听到刘暗夜也在准备写论文，顾向远觉得有股压迫感。</p>

“你的论文，准备投递到哪里？”顾向远问他。</p>

刘暗夜回答：“我的导师推荐我投《科学》杂志，说在那里发表文章不需要AAAS的会员资格。”</p>

顾向远思索了一下：“投这个杂志，面临的竞争对手非常多，希望你的文章能被发表。”</p>

科学杂志的影响因子很高，一般都在20-30左右徘徊。</p>

竞争极其激烈，提交给编辑的文章只有不到10%的发表率。</p>

有些科研单位，就以提交给编辑作为标准。</p>

如果文章能够被提交给编辑，哪怕过不了同行评审，在国内也算是同行前沿了。</p>

所以，顾向远有些好奇地问他：“你在搞的，是什么实验？”</p>

“是和天杰合作搞的，氡放射性气溶胶吸入人体内对呼吸道污染过程的实验。我毕设是中子源，估计要搞三四年实验，实验过程中可能会出好几个论文，就一起合作了。”</p>

刘暗夜嘿嘿一笑：“你知道的，天杰是欣康医药的股东，手里有钱。我看他买生物材料时眼都不眨，眼馋死了。”</p>

然后，他笑眯眯地问顾向远：“班长，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思路？”</p>

听到这熟悉的挑衅，顾向远微微一笑：“我和谢雨合作了一个关于陈景润素数的题目，想要在陈景润素数的基础上，试图证明素数的有界距离。”</p>

孪生素数就是指相差2的素数对，例如3和5，5和7，11和13…</p>

这个猜想正式由希尔伯特在1900年国际数学家大会的报告上第8个问题中提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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